“父皇为国日夜操劳,谋定了越国江山稳固,此等魄力,儿臣如何能及,儿臣见父皇,如仰日月,儿臣所言所行,皆是以父皇为楷模,越国上下,无人能越过父皇去。”
一番话答地极为漂亮,偏偏这样的话,从池鸿渊的口中说出来,就如有十二分的诚恳。
他回京之后皇帝就收回兵符,派的差事也最难缠,可他言语间,只有对皇帝的感激而没有半分怨恨。
池鸿渊表自己臣子之心昭昭,就连坐在高位上听过无数表忠心的话的皇帝,闻之也是一愣,内心深处滋生出对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多年的儿子的愧疚之情。
五皇子于明堂上的挑拨,就被池鸿渊这么巧妙地化解。不过两人之仇,由此而起。
若说池鸿渊回京,几位皇子都心生忌惮,可要说谁彻夜难眠,便是资质平庸的太子。
下早朝后,太子前往皇后寝殿拜访皇后,知子莫若母,他踏进大殿,皇后就看出他憋着一腔火气:“我儿为何皱着眉?可是在朝堂上被你父皇训斥?”
皇后下矮塌向儿子走过来,熟稔地摆手让宫人退下,母子二人说话时,常不让人在侧伺候。并非两人说话有多隐秘,而是太子说话莽撞,容易被人抓住话柄。
“父皇并未训斥儿臣,是那可恨的贱人之子,他与她的母妃一样让人讨厌!”太子拂开皇后的手,一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他口中的贱人,指的便是容妃。
纵然皇后不喜容妃,听太子张口就骂这般粗鲁的言语,仍有些不悦:“睿儿,莫要放肆。”
“母后!您不知道自从还朝之后,那贱人之子在朝堂上是如何表现自己!父皇对他也更加满意,他分明心怀狼子野心,想谋取孩儿的太子之位!”
想到池鸿渊想夺自己的太子之位,池鸿睿的声音随之变得激动起来。他就像是炸毛的猫,在皇后的面前撒泼。凝视着有些崩溃的儿子,皇后有些无语凝噎。
在太子还未及冠的时候,皇后就意识到太子资质一般,也被迫接受儿子不成器的事实。
在一众皇子里,太子平庸地有些出奇,皇后早年还敦促他苦读,无果后也就放弃了。
“你无须想这么多,越国讲究立嫡立长,你乃是太子又是长子,只要你不犯错,太子之位轮不到别人来做,何况九皇子是容妃的儿子,他身上留存容家血脉,就不可能为王。”
在儿子面前,皇后不忍说打击他的话,还是温柔地宽慰他,提醒他别生不该有的心思。
口头上安抚着太子,皇后心里却很清楚,太子被废,不过是迟早的事。皇帝一众子嗣谁都比太子有才干,越国的江山,不可能托付到池鸿睿的手中。
他既然没有才干,那不如安安分分度过这几年,当个草包并非坏事,好歹能保住一条命。反之,池鸿睿没有能力而非要强求,容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母后,您怎么会觉得儿臣是多想?池鸿渊根本不是善类,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太子执着于自己日夜担心害怕的事,根本没有将皇后劝慰的话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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