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开心了,扬起头又喝了一杯。
大概是喝得太多,最后竟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庚辰青怕挪不动她,只能拿了温热的湿毛巾给她擦擦脸,擦擦手。
又回到衣帽间拿出厚实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做完这一切她靠在旁边的沙发上写了会儿稿子。
后半夜的时候,白潇突然动了动,随后慢悠悠地转醒,庚辰青还在边上专心地敲着键盘,电脑屏蓝色的反光映在她淡漠的脸上,有种别样的魅力。
她伸了个懒腰,然后靠在她旁边坐下,整个人紧紧地贴她身上,脑袋不自觉地往她颈窝处蹭了蹭。
庚辰青抬手挠了挠她的下巴,“醒了?”
“嗯,几点了?”
庚辰青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
白潇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我想上去睡。”
庚辰青没抬头,嘴上答应着,“去吧。”
“一起。”
“好,一起。”
说着她把电脑屏幕合上,拉着她回了卧室。
白潇的酒已经醒了,月光照在窗台上也照在庚辰青的脸上,她忍不住问出了困惑自己许久的问题,“如果你发现一个自己格外敬重的人,做了你十分不认可的事,你会怎么办?”
“什么事?”
庚辰青向来是个对事不对人的,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她还真不好下断。
白潇想了半天,还是不知怎么把这事告诉她,只能含糊过去,“反正就是一件十分打破固有印象的事。”
“远离。”
白潇沉默了,根本远离不了,所谓亲人,她又该怎么远离。
她时常觉得矛盾,有时想起水蓝笙对她做的事,她觉得痛苦,可换个角度想,她又觉得水蓝笙可怜,故而一次又一次地心软。
今天看庚辰青和周先生的互动,她大概能知道周先生是没问题的,不然庚辰青不会让他去找桃树,更不会让他画风水图。
庚辰青看她没说话,默默给她倒了杯清肝祛火的花茶,“实在割舍不了的,你就去和当事人谈谈。”
白潇接过杯子啜了一小口。
谈?怎么谈。
她总不能当着水蓝笙的面告诉她,她在查她吧,水家的事她还没彻底探听清楚,前阵子她那个黄额白虎小弟似乎查到了计卫田修的是什么法,但也只说了一半,剩下的说是要等他确定了再告诉,结果到现在都没出现,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根据那天他告诉她的,计卫田除了帮他们家做事外,还经常往藏区那边跑,但目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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