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窗上画了符,你忙你的。”
说完她把窗帘一拉,径直走到休息室里去。
没多会儿,白潇仿佛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直觉驱使她拉开窗帘。
刚刚还晃眼的镜子似乎不见了,她有些困惑,也有些震惊,抬手给白扬打了通电话,交待了两句,随后推开休息室的门。
庚辰青似乎刚干了什么十分费劲的事儿,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阖着眼,呼吸也还未完全平稳。
听见她推门,眼皮动了动,安慰似地说了句,“没什么事。”
看她没回答,又补了句,“局破了。”
“我睡一会儿。”
“好。”
白潇退出去,轻轻关上门,白扬给她传了张照片。
那面镜子从中心处裂向四周,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碎了,一整个呈对折的形状垮在那个水泥墩子边上。
她有些焦躁地敲敲桌面,思绪又飘进了休息室里。
庚辰青累极,刚刚看见的那东西,和之前工地上遇到的那个几乎如出一辙的样貌,但又有细微不同,这个看着更为癫狂一些,也更诡谲残忍。
她突然觉得白潇说的也许是真的,也许姬珷从未正儿八经地被消灭过,她杀的可能是分身,要么就是他们有什么途径能够无限复活他。
正如当初她杀了玄千两次。
那么,这便是一个死循环,无论她单处理了哪个,其余的残党都能将其复活,除非她得知复活的方式。
死亡献祭想来是必须的,但现在少之又少,想要大规模的死伤很难,起码在华夏这片土地上很难。
起初要白潇的魂魄,想必是想为他们所用,可现在夺不成便要她死,说明白潇的作用很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想想也是,自夏霖出事后,夏家那边也没了动静,只是偶尔还能和他二叔交流俩句,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
可白潇这边倒是像个引子,不仅白潇找回了缺失的魂,她也得了历练,给白潇渡出去的血非但没把她弄垮,反而让她的封印又松动一些。
而她在不和她联系的这段时间,脑子又清醒许多,再见到她也自如许多,该解开的误会也解开了,可以说她现在是一个无所畏惧的状态。
以往唯一能影响她心态的无非白潇,现在她十分确定她的心思,自然也没了负面影响。
“你没事吧?”
白潇还是没忍住,她推开门,半个身子倚在门边。
“没事。”
庚辰青拿过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随后故作轻松地朝她笑笑,“我是谁?”
“我有事那不完蛋了?”
“那镜子碎了。”
“我哥去看了。”
庚辰青挑了挑眉,似乎在意料之中,“碎了也正常。”
“那都是些什么人?”
“如你所料,又一个王海生罢了。”
“只不过这个估计自己本身脏,还另外惹了脏东西,这么摆无非以为得了高人指点,实则是颗棋子。”
“反正这么干的人接下来倒霉是逃不了了。”
“至于别的,那不清楚。”
白潇面色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又很快压下,“其实也正常,快七月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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