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那些所谓有钱有势,那些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就成了一个笑话。
把这一切处理好了以后,我还跟大虎说了我的担心,就怕昨晚他三叔咬了别人,最好让各家查看一下自己的家人在不在家。
正好各家各户的壮劳力基本都在这儿,询问起来也方便,大家伙纷纷给家里打去了电话,询问过后都表示家里人一切安好。
我让大虎统计好了以后,确实是没有人失踪或者被咬伤,我这才放下心来。
这些村民们见我想的还算周到,都对我夸赞起来,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当我和郑纯然往大虎家走的时候,大家伙都纷纷对我挥手致意,一口一个小天师的叫着,郑纯然也跟大家伙挥着手,就像人们在叫他一样。
我们到了大虎家,刚把那娘俩从地窖里放出来,就来了几个村民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被大虎给拒绝了,说在他家呢,怎么可能去外边吃饭。
到了晚上正吃着饭的时候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也都是邀请我和郑纯然去吃饭的,一看我们正吃着呢,也就作罢了,只是说明天怎么也得去他们家吃一顿。
这些村民的心思很简单,我们帮他们解决了大麻烦,那去他们家里边吃一顿饭总是应该的,在这里我感觉跟回了家一样,所有人都是那么纯朴热情。
第二天上午又有人来了,我和郑纯然实在是拗不过他们,只能过去吃饭了,没想到这一吃可就停不下来了,光约好的午饭和晚饭都排到半个月以后了。
我和郑纯然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中午,不管在谁家吃饭,吃完饭收拾好东西我们就直接走,如果不这样的话是真走不了了。
隔天一起床,就有人来接我们准备去吃午饭了,我和郑纯然已经渐渐麻木了,大鱼大肉吃的有些腻了,只是跟来人说好吃点清淡的,他们答应之后,我们就跟他们一起走了。
到了中午吃着饭,架不住主家热情,我也就喝了一小杯酒,结果喝完以后就有些迷迷糊糊的醉了,还是主家把我抬到了一间卧室让我休息,我才沉沉睡去。
就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听到了几个人在争吵,我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略微清醒一些后,我仔细听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我们天师道的地方招摇撞骗,还自称小天师?”
郑纯然喝了点酒,脾气有些大,开口说道:“什么他妈你们我们的,老子就是天师道的!别人愿意叫我小天师!怎么了!”
那道士一听郑纯然自称是天师道的,开口问道:“你叫什么!是哪个道观的!授业师傅是谁!”
郑纯然早就忘了他已经离开天师道转投考研院了,但他下山的时候也并没有跟他那些师兄弟们说自己不干了,那些人都以为他是耐不住寂寞,下山玩几天罢了。
等郑纯然自报了家门,那道士联系了一下燕都东岱大帝庙,发现确实有郑纯然这么个人,也确实是天师道的弟子。
反倒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本来他收到消息说这个村里闹诈尸,他就等着这些村民去请他呢,谁知道等了两天都没人搭理他。
这才给村里他的线人联系了一下,结果一听行尸已经被处理了,村里边的人还管我们叫小天师,他顿觉不妙,这生意是被人翘了啊。
赶忙领着几个徒弟就过来看看是谁挡了他的财路,免不了要收拾我们一顿。
结果一问郑纯然也是天师道的,辈分比他也不低,而且还是个有点混蛋的富二代,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好了。
他拉着郑纯然就往我睡觉的这间屋子走来,我赶忙躺在床上装睡,他们进来后看我在睡觉,说话也就没有避讳什么。
只听那道士说道:“兄弟哎,虽说咱们是同门,但你也是踩过界了,坏了哥哥吃饭的事儿啊。”
郑纯然作为一个富二代,对这些道士赚钱的事并不关心,他本来也不是为了赚钱入的天师道啊,他是纯纯的为了不想看到那些阴魂,才躲进去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咋坏了你赚钱的事了?”
那道士也不答话直接问道:“我听说你们灭了两个行尸,一共收了村里多少钱?”
郑纯然愣愣的回道:“还收钱?我都快撑死了,我要钱干嘛?”
那道士听说我们没收钱,也是愣了一下,有些责怪的说道:“兄弟啊,你们不收钱,也他妈不让我收钱,你知道处理两具行尸我能赚多少吗?立马解决的话,每个我能收他们村里十万。
再从行尸家里的亲属那儿弄点也就不少了。如果能稍微拖几天,再让行尸咬一两个的人,那时候价钱就能翻倍!
你说你们,哎,还是太年轻!”
我听了他说的话,心里就略有点不满意,堂堂的天师道弟子,怎么能说出让行尸咬两个人,价钱翻倍的话呢。
但转念一想,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他可能就是因为没有赚到钱,随口说几句气话而已,我也就忍住了。
郑纯然有些醉意的问道:“那,那怎么办呢?”
那道士说道:“还能怎么办,你们年轻不懂怎么办事我不怪你们,这样吧,我想办法找一具尸体带过来让他借动物的气,再来一次诈尸。
到时候咱们就说这具行尸藏起来好几天了,已经略有灵智十分不好对付,你们哥俩就说没办法降伏,请我出手。
然后我出来跟他们谈价钱,如果谈价格不拢,就让那行尸咬俩人,事成之后,咱们师兄弟对半分……”
这道士说的话,跟他妈郑青活剥狐狸皮还过分,让我越听越生气,我直接从床上跳起来,一脚横踢在他的头上。
把他踹的整个人飞起撞到墙上又摔在了地上,看我动手了郑纯然的酒也就醒了大半,他急忙走到那道士的跟前,试了试他的鼻息。
“还活着,就是晕了。”
我一听还活着,就松了一口气,“然哥,把他抬床上来,就说他有点累,睡着了。”
我和郑纯然把那道士抬上床,又给他盖上被子才走了出去。
郑纯然跟那几个道士说他想休息一下,让他们坐下喝酒吃菜。
被我踢晕的那道士打电话询问郑纯然信息时,这几个道士也听到了,知道郑纯然和自己是一门弟子。
所以他说的话这几个道士也就信了,随后也不再客气,直接坐下来喝酒吃菜,郑纯然还跟他们喝了两杯,我们才出了门,然后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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