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卫渐一直在努力参悟《探花手》，其他事什么也没做。
甚至连修炼都暂时放下了。
不过完美层次的《探花手》确实难，三天时间，他愣是没搞定。
“看来除非顿悟，否则想把《探花手》参悟到完美层次，不花几个星期是不可能的。”
想到今天又是说书赚【情绪值】的日子，卫渐决定先停下参悟《探花手》，去悦来酒馆薅一波羊毛再说。
穿过拥挤的大街，徒步来到悦来酒馆。
酒馆依旧人满为患，连二楼的包厢都被临时改装，放下更多的座椅。
反正卫渐有完美《传音术》，传音入耳给二楼的客人听也不成问题。
“啪！”
开讲啦！
依旧是不说废话，到了饭点，卫渐就拍响惊堂木开始说书。
一章、两章、三章……
卫渐和上次一样，足足讲了五章内容，却没想到，青铜镜根本没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动【头脑风暴】大量收割【情绪值】。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有些疑惑。
为了弄明白原因，他继续把故事说下去。
最后一整天下来，讲了十五章内容，还是没用。
“是刺激不够，听众的情绪没被故事引导到高潮？还是因为【头脑风暴】的技能冷却时间没到？”
卫家有了两个猜测。
首先，今天来的听众，从头到尾，确实情绪不像上次那么激动。
《笑傲江湖》的故事虽好，但战力天花板太低，对于向往修仙的武者们来说，吸引力不足。
其次，【头脑风暴】这么好用的一项技能，相当于游戏里的大招，技能冷却时长久点也说得过去。
为了验证到底是哪个原因，卫渐决定下次不讲《笑傲江湖》的内容了，直接换本高武小说上。
把《笑傲江湖》剩余的内容拓印下来交给酒馆老板，让他找人把故事讲完，卫渐决定明天就来讲新故事。
反正没发动青铜镜【头脑风暴】，来此听书的武者们今天回去不会有后遗症，明天接着继续听讲也没关系。
……
第二天，太阳照样升起。
服用凝气丹修炼一个早上，到了饭点，卫渐便焦急的前往悦来酒馆。
他太想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头脑风暴】要是不能用的话，即便他天天给人说书，收割到的【情绪值】也多得有限。
“啪！”
惊堂木拍响，看着明显比昨天少的听众，卫渐镇定自若。
“今天咱们来讲新故事，至于原来的故事，会交由其他的说书先生讲至完结。”
卫渐第一次在正式说书前给听众们交待。
讲完这句话 ，也不理在场武者们是什么心情，卫渐便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天下时分九州，其中扬州最是繁华富饶。扬州境内，江宁郡，宜城。宜城境内有一座大山，名为大延山，在大延山山脚有着一座庄子，名为滕家庄……】
卫渐这次讲的小说故事依旧是武侠！
只不过不是金庸、古龙、黄易、温瑞安、梁羽生那类的老武侠。
而是网文！
商业网文小说，最会抓挠读者的心思，讨好读者，把读者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