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就上次那事儿,人还他娘的叫来了市里的记者,劳资差点都栽进去。
你这找人揍他一顿,也就是揍了一顿,改变不了任何事实,那游戏厅叶回不来。”
刘军说道:“再者,那个雷鹏,这逼崽子现在腰包里有钱,这气象也是越来越大,手里的弟兄怕是不会比咱少,有他护着那兔崽子,也没那么容易得手,就算把人揍了,人怕是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是咱干的,对方到给咱弄点什么幺蛾子,还真不好对付。
明白了吧?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干了也没意思。”
刘军为人虽然嚣张,但是脑子可不笨,没有利益的事儿可不干。
面前小弟却是道:“军哥,这事吧我觉得倒是可行,我给你说来听听?”
“你说?”刘军身子往后一靠,随口道。
小弟道:“军哥,我说给你听听看,一个,先说花钱要对付李俊的这小子,这小子也是个学生,上高三,跟李俊一个学校,这小子呢喜欢一姑娘,这姑娘却被李俊这小崽子给抢走了,所以怀恨在心,想要报复。
军哥,这小子还有点身份,后面那老子是县里机关单位一领导,我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消息。
这李俊家现在不是住在县城嘛,就在游戏厅那边,离挺近的,咱都知道。他家那后院呢,有一处隐蔽的狗洞,瘦小的人呢可以钻进去。
那小子想让我们进去放把火,过几天就要高考了,想着高考那天晚上放把火,吓唬吓唬这家伙,让他休息不好,或者更好呢第二天考不了试,这大学自然就考不上了,后面也就会跟那女的分手。
打得是这主意。
军哥,我觉得吧这是个机会,到时放火能吓吓李俊那混蛋,咱也能出口气,到时就是真出了什么事,也可以把锅扔给这个领导的小崽子,到时他就是想抵赖也没用。
黄泥掉裆,不是屎也是屎。
咱呢,一来钱赚了,二嘛还能给那李俊好看,解解气,当然最重要的,能把自个摘出去,一举两得。
军哥,你觉得呢?”
刘军听完,没有急着回应,给自个点上根烟,深抽了一口,吐出道浓浓的烟雾,琢磨半天,才开口道:“光解气没用,我意思要让这兔崽子死。”
小弟愣了下,道:“军哥,你意思是……?”
刘军面色阴冷,沉声道:“安排一个信得过的,从那狗洞钻进去,在楼下全给我泼满汽油,一把火全给我烧了,明白了吧。”
“这……”
小弟听着这般恶毒冷血的计划,嘴角忍不住抽了下,吱唔道:“军哥,这李俊一家可是有足足六口,这要全烧死了,这事儿可就大了。
万一事发,咱……咱可都得挨花生米不可。”
“呵!”
刘军冷哼声,道:“怎么,怕了?我问你,你是想跟这我刘军吃香喝辣赚大钱,潇洒些过日子。还是说被这小兔崽子给压着抬不起头,憋屈郁闷,钱也挣不到一个,你选哪个?”
“我……我……”
小弟吱唔着,还是一咬牙,“我选第一个!”
刘军道:“那不就是了。说到底,整件事就是李俊这兔崽子给挑起来的,劳资早就看上的游戏厅,被这混蛋给抢了去。
既然这么要钱不要命,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全特么是自个找的,怨不了任何人。
你放心好了,就是真出事,刚你自己不说了,有那小崽子给咱背锅,咱能给自己摘个干净,什么事儿不会有。
只要李俊那小子一死,哼哼,就雷鹏那家伙,不是我瞧不起他,就是给他再多人,也是烂泥扶不上墙,中看不中用,给我俩月时间,那游戏厅就是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