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鹤辞的笔迹没有错。
她匆忙撕开信封,打开信。
上面写道:“其一手杀君欲转世者,胜法陈于内,兵深矣,生十年,转后二人皆能为前世所记。
转生,被杀者亦三年内杀前世杀人者,三年内无功,二人相继弊。”
望舒抱着信又哭了起来。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那一团团麻绳,理不清,望舒根本分不清他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真话和假话的掺杂,让她恐惧。
双眼红肿,望舒却没有一丝一毫停留的时间,她勉强到河边洗了洗脸,又洗干净了手。
眼泪好像又要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她脑子里都是要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宋鹤辞已经死了,望舒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新安,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不过是个企图左右你思绪的玩意罢了。”
回家后她穿了一身华服,带了一头的饰物,仔仔细细的穿戴整齐,只是脸上未施粉黛。
离上朝还有半个时辰,望舒踏进了皇宫,见到了似乎等了她许久的祝归。
望舒被义嘉带到了寝宫。
两个小宫女正在给祝归更衣,那一身崭新的龙袍加身,扫清了一夜未眠的困倦疲惫。
望舒抓紧了衣袖,心脏猛烈的跳动,她不知道一会迈出宫殿,会是什么角色,义嘉弯腰低头引着望舒进入寝殿。
“新安郡主,去吧。”义嘉就此带着几个小宫女退出宫殿,空荡荡的殿里,只剩了舅甥两人。
望舒不知道,这声新安郡主,竟真当是最后一次。
她进殿,把头上的所有饰物都摘了下来,退下身上的华服,只剩下一身白色的中衣。
之后行大礼,跪在地上,挺直着身子,张开双臂,交叉抵在地上,头垫在交叉处,如此循环往复,她磕了九个。
陈朝拜皇帝时,只有登基大典时,才会如此磕九个。
结束后她换了姿势,佝偻着身子,蜷缩着跪在原地,是做错事后求饶的跪姿。
“皇上,罪臣身为朝廷命官,私自调动京中兵权,乃一罪;罪臣身为郡主,为皇室中人,未能恪守职责,拉帮结派,乃二罪。罪臣因一己私欲,在牢中刺杀宋鹤辞,乃三罪。”
望舒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继续说道:“罪臣愿流放洛岭,并求皇上取消罪臣与临王殿下的婚约。”
声音哽咽,泪眼模糊,她却始终将头抵着地,丝毫不动。
“你来之前,还有一人见了朕。”祝归走向自己偶尔批奏折用的桌子,“新安,你猜猜是谁。”
桌上备了张空白的圣旨,笔就搭在砚台边,砚台里的墨是不久前磨好的,一切都早有准备。
望舒的心里一时闪过无数个人,最终她回道:“是太子殿下。”
“新安啊新安,这些年都只有你最得朕心,与朕对弈时,你总能下在朕想让你下的位置。”祝归龙颜大悦,手下的笔却一刻都未停止。
望舒不敢再搭话。
“你知道太子来说了什么吗?”祝归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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