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派暗卫查了几天,最终确定这个要杀了徐杰的人,是宋鹤辞。
意料之中,望舒如果说之前对宋鹤辞的种种奇怪举动有了些怀疑,那么时至今日,她就完全确定宋鹤辞是许昌的人了。
之前大概都是巧合。
那日崇念逝去,只一晃,她看到宋鹤辞跪在一尊佛像前迟迟不肯离去。
他跪得笔直,肩膀舒展,腰背有力,一件纯黑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银白色的腰带泛着寒光。
只是一晃,望舒觉得他好像在赎罪般。
她心生疑惑。
“就算知道是他做的,你又能做什么呢?”望舒问徐杰。
炮仗皮里的小心徐杰是谁写的,这样的字眼让望舒以为徐杰才是那个主谋,可现在看来,徐杰和她一样是受害者,不过提前逃离了。
“什么也做不了,是不是很窝囊?”徐杰苦笑了一声,“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郡主身上。”
“我帮不了你。”望舒直接拒绝,她有自己的考量,徐杰如果是在套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比如他就是许昌的人,是许昌派来迷惑她的,哄骗她说出些“秘密”来。
况且她与徐杰的关系可谓水火不容,现在这幅样子像是博取望舒的同情心。
“父王,您甘愿就做个闲散王爷吗?当年夺嫡祝归能赢多亏了长公主的帮忙,可如今长公主已死,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季雨坤端来一碗酸梅汤,放在祝锦的书桌前。
祝锦内心掀起波澜,但表面上无动于衷。
他平静的看向自己的女婿:“当年我都没有参与,如今更不会做出对不起皇兄的事,季雨坤,无论你做了什么,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季雨坤见祝锦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禁冷哼了一声:“父王,我参与了这件事,您以为自己还能撇得清吗?
皇上这些年都对您虎视眈眈,甚至不让祝长昭到宫中读书,难道您还不明白吗?”
“那祝舒得到的是什么,祝长烟和祝长樱得到的又是什么,您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季雨坤见祝锦有点松动的样子,又乘胜追击道。
祝锦长长叹息了一声:“季雨坤,如果你不收手,我就是死在皇兄的剑下,也会禀告皇上。
我不知道你和谁一伙,也不想知道你们已经做到了什么地步,我只劝你收手。”
他把大把的书信扔到季雨坤面前,引狼入室,这就是一个死局,他早已是局中人。
只是这一天来得措不及防,他无意间发现季雨坤这些造反的书信,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开始了。
“无意间”又或者说,是被迫无意间。
博弈者,已经布下生死局,只待最后这几颗棋子入局。
“既然父王无情,就别怪我无意。”季雨坤冷笑了一声,一个拍手,从外面进来了几个黑衣暗卫,将祝锦围住,“父王,好好休息吧,您岁数也大了。”
祝锦沉默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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