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天了,你都不理我,吓死我算了。”顾泽川带着哭腔抱怨。
她的手还覆在他的脸上,转而放下,两臂一同紧紧的抱住了顾泽川:“别哭了,无论和谁,这婚都会退的。”
这个位置答应过顾泽川,就要用最大的努力为他留下。
望舒是故意试探崇念的,他是个很奇怪的人,望舒常常把他和“神”连结在一起,崇念更像是神派来的使者。
他一定用什么方式,懂些什么,所以望舒故意引他说起自己的婚事。
崇念的意思也很明显,她的婚事定下,也不会成亲。
但望舒不明白这个婚事是怎么定下又退掉的,既然知道结果,她就要试试不作为,是否顺其自然,婚事也不能成。
望舒又啄了下顾泽川的唇角才放开。
大狗的情绪稳定,望舒才抱着她的猫进了屋。
顾泽川隐约觉得望舒瞒了他很多事不说,又隐约觉得要变天。
前一天还是阳光明媚,第二天就大雨倾盆,伴随着第一声惊雷,尔后又砸下药丸大的雹子,望舒撑着油纸伞往院子跑,这天说变就变。
“郡主。”清竹递上干净的手帕,望舒把脱下的外衫递给清竹,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外面风大,窗户都关严了没?”
“关了,书房的今早就没开。”
初秋的天气骤然转冷,望舒叹口气,去年是个大丰年,今年怕是不行了,庄稼苗定然糟蹋了许多。
这样的雨竟然持续了两天多,丝毫没有天气放晴的意思。
撤下大半年的炭盆又搬了回来,清竹看到望舒还站在门边看雨:“郡主小心着凉。”
望舒的手按着油纸伞的伞把,来回扭动,伞尖在地上打着转,显然没听到清竹说话,耳边只剩下了哗啦啦的雨声,不知过了多久她两只手捧到嘴边哈了一口气。
伞没了支撑点落到地上,清脆的声音唤回了望舒,她低头,把伞立在门边,她最担心的一件事还是来了。
明黄色在雨中跳跃,最后入了望舒的眼,上一次的圣旨是在大雪纷飞时放到她手上,这次则是大雨倾盆,都同样是到崇嘉寺祈福。
望舒穿上蓑衣,戴上斗笠,翻身上马。
没有僧人等待,望舒又在半山腰的大佛面前行了礼,常年雨雪冲刷,大佛表面坑坑洼洼,满是岁月的痕迹。
望舒说不清它在这半山腰坐了几百年,又或者是千年,一种宿命感油然而生,她将手心贴在大佛的身上,冷得她只碰一下就缩回了手。
她想,我要见一见崇念。
“郡主请回吧,方丈说不见。”僧人堵在唯一进寺院的路上,对着望舒双手合十,弯腰鞠躬。
“方丈可有什么话带给我?”望舒不甘心。
僧人摇了摇头,却又瞥见望舒那倔强的眼神,终是不忍,他说:“方丈早些时日曾讲学,提过郡主。
郡主命格奇特,可将生人死,可将死人生,不见生人生,又见死人生。
至今无僧人参透。”
这又是在打什么哑谜,望舒无奈却又不能再追问,眼前的僧人大概是崇念的亲传大弟子,是未来的方丈,他同样不懂。
“听闻方丈送郡主一锦囊,还望郡主打开锦囊前谨慎为之,小僧送郡主四个字:
‘覆水难收’。”
喜欢闯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女皇请大家收藏:闯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女皇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