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她效忠王室,她怎么可能什么都跟我说?我顶多算……算她半个上司。”族长叹了口气,“总之你就别为难他们俩了。”
一听到这话,郎中乐了:“你从哪看出来我要为难他们俩了?我可还给他俩指路来的,为了让他们俩睡个安稳觉,都没敢回院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给他们俩下毒,让他们俩拉稀跑肚。” 族长翻了个白眼,“他们也挺不容易的。”
“知道了知道了。”郎中烦了,敷衍道,“我要是真杀人了,肯定玩完啊。”
“你说那锦盒,不会就在叛徒手里吧?”族长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他们肯定不是两个人来的,那叛徒肯定不会放弃跟他们来这的机会。”
“谁知道呢,反正跟咱们没啥关系,咱们又不是第一次收留中原人,就当普通人呗,到时候一问三不知,谁也奈何不了咱们。”郎中不愿意再思考这些事,整个人往下出溜了些。
“我困着呢,在你这睡会。”说着歪过头,双手环抱着胳膊,俨然睡觉的姿态。
日暮西垂,望舒才动了动身子伸了个懒腰,再一看旁边,祝霁棠还睡得正香。
她蹑手蹑脚的从竹椅上下来,家家户户都炊烟袅袅,一派恬静。
“你醒的好早。”祝霁棠拿脚戳了戳望舒的脚。
望舒从脸盆里探出张滴着水的脸:“郎中怎么还不回来做饭?”
话音刚落,郎中走进了自家小院:“别催了,又饿不着你们。”
“花了钱就是仗义。”祝霁棠小声嘟囔了一句。
他们吃完饭轻功跃上房顶,整个小村子的景色尽收眼底。
“是他家吧?”祝霁棠数了数屋子,最后指着中间的一处问,望舒点了点头。
两人看了一会,发现有个男人进了院子,打水,洗脸,做饭,那就是他了。
两人没敢再轻功上前,而是怀着一颗求知的心沉稳的接近了这家。
男人看到他们俩也没任何意外的意思,甚至还颇有手法的切着菜:“你们见过景月?”
“她是巫藏人带去的,为什么你们苗疆人都认识她?”望舒毫不客气的坐在一旁小凳子上。
“不是想学气息功吗?问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男人转换话题,对前一个问题作出不想回答的回避状态。
“气息到底是什么?”望舒只好顺着他想说的问。
“你只需要凑近一个人,就能感受到他的气场,而每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场不同,这样无论这个人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可以知道是他。”男人切完菜,开始往锅里倒油。
“只有你们枫林源会?”望舒又接着问道。
“对,但如果你想学,我也可以传给你。”反正没有天赋的人又学不会,也不怕被外人所知。
这么爽快,不会是陷阱吧?
望舒的眼里充满了戒备和警惕,那男人看都没看望舒一眼:“是真的啊,怕什么,你们俩流落在我们的地盘,要担心早就该担心了。”
“郎中都没下手,我还能对你们做什么?更何况你们交的银子,还能分我两成,何乐而不为呢?”
说话间,一个菜已经炒好了,放在桌子上,他又去淘米。
“你们俩都要学吗?”男人又把视线转到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祝霁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