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点头:“知道啊,说是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屁,他是得罪什么人了,被撸下去了!”
“哦?”
苏良满脸惊讶。
心底还是很期待的。
城隍“消失”的原因越玄乎,就跟他越没关系。
在苏良期待、求解答的目光中,杨旦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他压低声音道:“还记得上次的陆判不,就是他拿的城隍爷……”
苏良瞬间失去了兴趣。
这种缺乏想象力的小道消息,还不如在东安县里花一个大子听八段的瞎子李唱得精彩。
“哎哎,苏兄,你不信?”
苏良冷哼:“明显是假的,谁信谁傻帽!”
“你还别不信!”
杨旦一副要给苏良掰直的架势,“这可是我从顾南风里打探来的消息。”
“而且我还知道,新城隍是谁。”
“新城隍?”
苏良耳朵一动。
这他还真想知道。
“正是,而且这位新城隍来头可不小呢。”
苏良心道,这不废话么。
新领导只要是空降的,不是本事硬,就是后台硬。
但他话里还是给足了杨旦面子。
“哦,你知道新城隍来自哪里?”
杨旦往北指了指。
苏良疑惑看着他。
杨旦叹气:“舜皇山,县土地。”
“什么!”
苏良心底一凛。
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县土地跟县城隍的关系,相当于县委书记跟县长。
简而言之,就是县土地是正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城隍是副职。
一般来说,县土地管大方向。
城隍管具体实施。
而东安县的县土地公一直深居简出,直接搬到了舜皇山去跟山神做起了邻居。
因为他一直“隐身”,导致整个东安的土地都快忘了还有县土地爷。
甚至在张定芳死了,苏良都自动忽略了县土地这个与世无争的“大领导”。
不然的话,阴司姬康到他的土地庙时,连永州城隍都来了。
他一个县土地不来?
最关键的,是他常年住在舜皇山。
舜皇山上有个姚老爷!
这个姚老爷,又是帮城隍爷挡事的存在。
苏良心生警醒。
这个县土地,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坦白说,他对这个县土地,还真的不了解。
因为他对上任“苏良”的记忆是一丝也无。
不然也不至于被骂了半年不敢顶一句嘴——就是怕自己哪一点表现出异样了,被人发觉。
他对县土地的了解就是姓尹,常年住在舜皇山。
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杨兄,这个县土地爷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杨旦神秘说道:“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你保证……”
苏良沉默片刻,转身就走。
杨旦赶忙跟上:“苏兄,苏兄!”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苏兄,别,我说!”
“县土地叫什么,谁也不知道。但顾南风说县老爷祖上有人……跟姚老爷家祖上认识!”
“卧槽!”
苏良差点骂出声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俩不会穿一条裤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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