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咱们真要去打鬼子屁股?那可是有鬼子一个大队,咱们能动弹的只有两百号人……”郑家慎重询问道。
这一去不是打伏击,而是正面进攻,要是鬼子骑兵侧翼包抄或扭头就走,他们要么会被分割要么会被牵着鼻子走。
面对郑家询问,丁伟显然下定了决心。
“屁股后面跟着一队成建制的鬼子骑兵太危险了,要是他们跟着咱们摸到一营那边,一营的伏击战搞不好变成咱们被两伙鬼子夹着打……
你听这枪声,虽然不知道鬼子跟什么人打了起来,但鬼子一时半会儿肯定忙不过来,这是个进攻的好机会,就算不能歼灭也得把他们打疼。
打得他们不敢跟着咱们!”
丁伟说的很有道理,郑家点点头后大喊道:“二营的,跟我上!”
二营战士收到命令,立刻跟随在营长后面。
“八嘎呀路!”哲野一木被树林深处的狙击打得胆寒,短短时间内任何敢发号施令的军官都被精准射杀。
他曾命令数名机枪手向袭击方向火力压制也丝毫不见效果,反倒是对面每一次攻击都会将机枪手打得只剩半个人。
“掷弹筒小——”
biu!
又一名军曹应声倒飞出去。
“突撃——!”哲野一木趴在地上大吼道。
所有反制无用,趁现在还有少部分队长和军曹在,舍命冲锋说不定还能赌出一条生路。
一声令下,鬼子兵胆战心惊的从反斜坡爬出来,直挺挺冲向敌袭方向的同时,嘴里还在哇哇叫着宣泄心中恐惧。
有马匹的骑兵在各自小队长或军曹的带领下从两翼包抄。
小鬼子的东洋马全是高头大马,在山林里根本提不起来速度。
一小队鬼子骑兵跑在荒草地里,移动速度最快,也是最快遭受集火的倒霉蛋。
对于能够快速移动的骑兵,龙炎军士兵默契采用火力能够锥形覆盖的龙炎肩炮进行攻击。
因此即便高头大马能挡住小鬼子大部分身体四肢,也没有一只鬼子能够从仿若火龙龙息的攻击中活下来。
最前面十几只鬼子散发着焦臭和青烟,一声不吭的从马上栽倒在地。
后面鬼子见状纷纷双腿夹紧马腹,尽力将身体藏在马匹身后,可再怎么藏也躲不过藏在炽热金属粉末中的合金钢针。
龙炎榴弹爆炸时给予合金钢针非常恐怖的初始动力,无甲步兵在近距离面对这种武器时最为绝望。
滚烫的钢针很难瞬间杀死马匹,但造成的剧痛足以让训练有素的战马发狂。
它们受过专业训练,可以在战场上克制恐惧,在爆炸声中根据骑手命令做出相应动作或发起冲锋。
可这不意味着它们能够忍受血肉瞬间被烫熟时的剧痛。
无数鬼子坐下马匹或前蹄跃起或侧翻倒下……
幸运的鬼子直接被钢针命中要害,随座下马匹一同死去。
倒霉的鬼子则被滚烫的钢针穿透大腿肌肉扎进腿骨,再倒霉一点,大腿或腰间被死马压住动弹不得,火红纷飞的金属粉末掉落进他们衣领缝隙之间。
更有甚者钢针扎进胸膛却更不幸地变形卡在两根肋骨之间,这让鬼子清醒感受到胸口血肉仿佛在被活生生烤熟。
鬼子钳形攻势的一角蟹钳转眼就被掰得稀碎,荒草地被金属粉末点燃,被死马压住的伤兵在其中痛苦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