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酒量并不差,中午虽然喝了不少,但是绝对没到醉的程度。
他跑屋里去休息主要还是躲何雨水的清算。
当时借着点酒劲睡着了,可是没过多长时间他也就醒了。
一个是午休确实不需要睡太久,还一个就是热醒的。
这也没办法,虽说大多土屋冬暖夏凉。
可在这个夏日的午后,加上关着门,又没有任何其它降温措施的情况下,那也还是很热的。
“唔,我在哪?这是天黑了?”何雨柱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房间不大还很空旷,除了自己躺着的两条长凳别无他物。
糊着厚厚报纸的小窗子上洒了点微弱的光芒进来。
这使得屋里纵然不至于看不到东西,可也绝对看不清什么东西。
晃晃脑袋想起了自己在哪,摇摇头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外面白的刺眼,赶紧闭上,伸手揉了下眼眶。
适应一下,何雨柱走出了门。
院里没人,厨房也没人。
“这大中午的人都跑哪儿去了?”
何雨柱嘟囔着也走出了院子。
来到外面四处张望一下,发现旁边有人在围墙上抡大锤。
‘记得她们提过这是秦姐家的,可大中午的也干活,太辛苦了吧这个。’
嘀咕了一句,出于好奇,何雨柱也就晃了过去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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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墙上干活的是秦淮茹的三个弟弟。
看到何雨柱过来,虽然不认识,可他们也都礼貌的对他笑笑,但是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见人家主动对自己笑,何雨柱也是乐呵呵的笑着点点头。
随后点了根烟,站到一旁瞧起那些人盖房子。
说起来这人也是城里长大的,但这年代交通不便,他出城的次数也是真的不多。
这也就导致了何雨柱那是真的也没看过盖土房子。
原本他还以为就是弄些土,浇点水,再给整个一二三四五,就跟小时候尿尿和泥巴一样。
可现在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又拍又打又洒水的,比自己想的复杂的多了。
这兴趣一来,他看的劲头更大了,直接找个有树荫的地方不走了。
而傻柱脸皮多厚啊,到后来他不光是在看,还在一边指手画脚的帮别人量了起来。
“喂,你这墙不对啊,歪喽……”
“这边墙还没洒水呢,都还干的怎么就拍上喽……”
“嘿你这小子,咋就半篓土?路上偷倒了吗?”
“嘿哟,嘿哟……唱起来。”
……
人家干活他帮忙,最后就是越帮越忙。
秦淮茹的弟弟跟侄子们一个个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没办法啊,来的那一群人中就这大叔一位长辈。
没见那群人都没跟他一起活动嘛,这明显是有个长辈跟后面玩的不自在啊。
本来城里人他们就不敢得罪了,这还是个长辈那就更不敢得罪的。
倒也不是他们怕城里人,对城里人他们只是憧憬,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