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川有些为难的说道:“坐月子不是一个月不能碰水吗?”
安若听了觉得好笑:“现在都是科学坐月子,我快速的洗完,然后快速的把头发吹干就可以了。”
即使这样,靳宴川还是将家里的空调温度开到最大,热风呼呼的往外吹着。
等到安若出来的时候,他的后背已有汗迹。
“在吹一下头发吧,下面还滴着水呢。”
靳宴川气息深沉,走到她的面前,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帮忙。
俩人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他真的害怕再把她推向远方。
安若能感受到他此时的状态,虽然百般呵护,但是比较习惯往日霸道强势的靳宴川。
“我够不着。”
“好。”
靳宴川贴在她的后背,拿起吹风机温柔的帮她吹着头发。
“其实,孩子的事情不能怪你。”
安若开口,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
靳宴川的身子一顿,指尖发颤,脸色也有些苍白。
他一直不敢提,怕惹安若伤心,他一直是愧疚懊悔的。
安若以为他没听到,又补充了一句。
“我生气,是因为你怀疑我,从不信任我。”
吹风机的声音还在响着,对于她的话,一点回应也没有。
直到她的头发丝都被吹的干干的,靳宴川才停止了动作。
安若转过身子,与他对视,却发现他蹲了下来,往日冷冽的目光里藏不住的脆弱悲痛。
安若低下脑袋,冲他微微一笑。
“干嘛,也想让我给你吹两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唇角勾勒一个浅浅的微笑,忽然往前凑了凑,额头抵到了她的额头上。
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温热暧昧,安若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立在当场。
靳宴川哑声:“若若。”
“嗯。”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我也不该逼你吃药,如果时间能重新来过,我宁愿自己吞下所有的药。”
安若噗嗤笑出了声音,与他拉开了距离。
“第一次听说男人吃避孕药的。”
靳宴川的喉咙一下子就酸了,他的手放在椅子两旁,圈着她在其中。
“疼吗?”
安若眼眶瞬间红了,又听他继续说道。
“我听说刮宫特别疼,对身体伤害特别大,对不起。”
靳宴川的眼角泛着一层热,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不流露出过于悲伤的表情,可是压抑的太久反而有些崩溃。
在安若的眼泪还未掉下之前,他将整个脑袋窝在了她的小腹处。
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的贴着,眼底湿润。
安若的泪水就滴了他的脖颈儿处,随后,靳宴川的身体便有了片刻颤抖,小腹部温温热热。
“是我害了咱们的孩子,是我害了你。”
他的声音很哑,说出来的话让安若心酸又心疼。
她把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脑袋上,坚硬的头发在她指尖里窜梭。
“孩子的事情不怪你,医生说了,胚胎发育不良,也许和我之前太劳累有关系,有没有那颗药,孩子都保不住了。”
靳宴川抬起脑袋,一脸疑惑。
“胚胎发育不良是什么意思?是我的问题?”
安若想了想,很客观的说道:“我不知道,有可能是你的问题。”
“那看在我身体不好的份上,可不可以晚一段时间去领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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