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让自己低头去求他，她宁愿跟小桥村的人们死扛到底。
思考许久，姜舒瑶最后约见了江城。
江城走不开，姜舒瑶索性去了江氏，曾经的同事纷纷和她问好，姜舒瑶也礼貌回应。
她走后，人群窃窃私语。
“姜总监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呢。不，好像变得更漂亮了，气场也强！”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人家现在可是大集团的总裁。”
“真好啊，咱们什么时候能有这富贵命？”
羡慕感慨时，谁也没注意身后逐渐靠近的人影。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工作做完了？”
众人打了个冷战，回头对上一张冷漠的脸，纷纷吓得低头。
“总监，我，我们没聊什么。”
“真当我聋了不成？我早就说过别在公司讨论她，至少别在我的部门讨论，你们都听不懂吗？”
她一身冷喝，吓得众人瑟瑟发抖，不敢反驳。
那张面容精致的脸庞，不是琳达还能是谁？
“对不起，我们只是看见，顺口说了两句，以后不会了。”
琳达语气不善地摆摆手，“别废话了，都去工作！以后她来公司，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随着人群散开，琳达目光冷冷盯着姜舒瑶离去的方向，眼底一片阴郁。
许久，转身离开，不带有一丝留念。
她和姜舒瑶，早就不是朋友了，从她欺骗自己的那一刻开始。
……
楼上。
姜舒瑶跟随秘书的指引来到了江城办公室，却意外看见另一个熟悉的人。
四目相对，姜舒瑶平静莞尔。
“白夫人，好久不见。”
白茹一怔，红唇微扬，丝毫没有多年后再见的尴尬与疏离。
“姜小姐，没想到你活着，还得到了VK总裁的位置，令人惊讶。”
“人生起起落落是常态，白夫人是生意人，相信比我更清楚。”
姜舒瑶声音平淡，低声回应道。
谁知白茹反倒是热络起来，“你说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
“你和阿城既然是旧识，那日后可要多多合作。”
江城面色尴尬，低声开口阻拦，“妈，你这是做什么？”
先前姜舒瑶失势时，母亲是怎么对待她的，江城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如今姜舒瑶一朝得势，母亲像是忘记了曾经尖酸刻薄的模样，甚至主动问好，江城深感无力。
对此，白茹白了他一眼。
“怎么了，生意人自然要八面玲珑，谁知道日后谁会用到谁？”
说完，似笑非笑地看向姜舒瑶。
“姜小姐，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曾经的冷眼讥讽，姜舒瑶并非不记得，可白茹说的对。
日后，还不知道谁会用到谁。
她附和一笑，“是这样，白夫人说得对，日后如果两家公司有合作，我当然会优先考虑。”
“还是姜小姐会做人，不像我这傻儿子，什么都不懂！”
白茹意有所指，姜舒瑶听得出来，却不再搭话。
她挑眉，“白夫人还有事吗？如果没事请避让一下，我和江城有事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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