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非凡闯入者跑得这样乖溜,难道他是一支耗子不成?
王文举施法幻化出一个火蛋,指尖上一个淡黄色的小小火蛋在闪烁跳跃,将那室内照的明白如昼,王文举低头仔细的搜索详查,只看见那臭胖子的一条大腿,上面骨肉分离,血迹斑斑,令人惨不忍睹。再也看不到一点别的信息。
找来找去,没有一点有关那无名元婴的遗迹。王文举便回到师兄剑域里暗自生气。
王文举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一个人不断地沉思。难道是有谁走漏了消息?不应该啊,那个死胖子直到临死始终没有一招抗争,更是令人生疑?要说是之前那个和王文举神识对抗的无名元婴的话,其修为是如此强横,那他为什么不发一招就仓皇逃离?
王文举百思不得其解。白袍师兄看见师弟在一旁苦苦地思索,微微一笑说道:”师弟,不要这样苦苦思索,若依我看,你这是欲擒故纵而已。“
王文举诙谐地一笑说道:“什么欲擒故纵,师兄你这是高估了师弟我,我要有那个通天的本事何必如此还让自己瞧不起自己。“
白袍师兄过来挨着王文举旁边坐下,伸手拍拍王文举的肩膀缓缓地说道:”师弟你现在只是当局者迷,我首先断定那必定有人已经逃之幺幺,而且那潜逃之人必定是艺不如人,恐怕是自己打不过你,现在必竟是胖子厨师已经必死无疑。“
王文举听罢师兄一席话说完后还有一点质疑,对着师兄说道:”我还有一点甚是不明,明明那天和我用神识对垒之人是我生平之所见,如若是他,还用不着逃命如斯。“
白袍师兄坐在身旁对着王文举是一顿推心置腹的安慰。王文举自己也深知,世界上的事有时就是这样扑簌迷离,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不能太认真,只能循序而进,不一定那一天就会真相大白。
次日天明之后,王文举又到那富贵得意楼去吃酒。只见那酒楼门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时不时就有”快请进,贵客请上楼用餐“的声音充澈于耳。
王文举在一旁冷眼观查一时,这才是整整衣冠向着酒楼走去。
慢慢度步到了楼前,假装是第一次来到此地,抬头看看匾额,口中微微出声。低头看看自己的全身衣裤有没有不合时宜。
刚刚抬起头来,耳边就听到一声清脆悦耳的招呼声音:“客官有请,请上二楼豪华雅间。”正说话间,此话音突然一顿。
王文举这才抬起头来看向这说话之人,二人都是一愣,本该不应如此,这是什么事情,竟然让人这样扑簌迷离?
这个女子正是王文举之前在此吃饭认识的小二,好多的事情皆因她而起。
就在俩人面面相观吞吐无言之际,那女小二忽地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悄然地对着王文举说道:“先生你暂且到旁边小茶馆暂歇一歇,只须一个时辰我下工无事便去找寻于你,切记,切记。”
言罢向着另一位来客走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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