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复活后的李东此时一脸迷茫，抱着脑袋，似乎陷入了某些痛苦当中。
苏皇眼神也有些迷茫。
因为李东的话，那种语气和神态，也让他感觉到熟悉，那种感觉似乎不像是李东，而是……
“斑羚？”
苏皇试探着开口，颇为震惊。
没错，这熟悉的感觉不太像是李东，更像是死去的斑羚。
斑羚死之前和他接触的时候，就是这个态度和语气。
难道斑羚的精神借助着李东的尸体复活了？
苏皇心里是百感交集，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斑羚？”李东眼神里面露出一丝困惑，但有逐渐的清晰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兴奋到了极点。
“是的，猛虎，是我，我活了！”
“那些人类让我复活了！”
“不，你等等……”
他兴奋地说到一半，又一次地满脸痛苦，似乎在做着什么挣扎。
大概好几分钟的时间，他彻底冷静了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李东是什么？”苏皇看再次开口。
此时此刻，他也无比的好奇，在李东的身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他复活的，到底是不是斑羚。
“是我，也不是我。”李东终于开口了。
他很平静，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对着苏皇鞠了一躬，满脸感激。
“尊敬的虎皇，对于这一次的帮助，十分的感谢您。”
“如果没有您，我将彻底消失在人间，在那无尽的黑暗意识里面长眠。”
苏皇对它的感谢不敢兴趣，更多的是求知的好奇。
“我现在只想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现在到底是不是曾经的李东。”
李东闻言露出几分苦笑。
“是李东，但也是斑羚。”
“我们的精神融合了，成为了一个人。”
苏皇闻言错愕。
这种情况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精神竟然还能够融合。
看到他的表情，李东认真说道：“现在的我，既是李东，也是斑羚。”
“不过终究身体还是人类的身体，所以您可以认为李东占据着主导的地位。”
苏皇眼神复杂。
现在他也不知道如何看待李东了，说是人类也不是，毕竟经历过那么多次的实验进化，现在还死过一次，更是拥有了异兽的灵魂。
说是异兽斑羚，但就像李东现在说的，身体还是人类的身体，一切还是人类的身体作为主导，算是人类。
“如果精神没有问题的话，那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你将拥有异兽的很多知识。”
没错，斑羚是很特殊的存在。
它虽然没有突破到七阶，但是早晚的事情，现在有死过一次，恐怕对于精神意识的理解更加的透彻了。
如此一来，李东绝对是人类这边的最顶尖强者了。
只要有可能，他随时都能够突破到六阶进化者，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到达六阶的存在。
没错。
前一世的时候，还没有六阶的进化者，如果李东真的成功了，他将是历史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