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在今天突然如潮水一般涌进了徐庆宜的心间。
“宜儿,在想什么?”
韩宇森的声音传来,徐庆宜回过神,看见西蒙将一碗燕窝端了来。
徐庆宜接过西蒙手里的碗,说:“谢谢。”
西蒙看着徐庆宜也笑。
徐庆宜一口气将燕窝全灌进肚子里,呛了气,开始咳嗽,韩宇森赶紧走了过来,顺势拍着徐庆宜的背。
“都要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能这样粗心大意的。”韩宇森话里虽是责备,但透着浓浓的心疼。
徐庆宜咳了几声终于停下来了,说:“我没事,就是一时喝得急了。”
咳嗽一停,徐庆宜拿了胸针准备回房,韩宇森想与她多说些话,便问道:“这些日子你在家里静养,现在我看你精神还可以,秋书的课还想不想继续去听?”
韩宇森知道徐庆宜对许秋书的可感兴趣。
果然徐庆宜听到这话就折返了回来,说道:“我这样中途辍学的学生还可以继续上课吗?我上次不告而别,都不好意思去见许老师了。”
听见徐庆宜喊许秋书“老师”,韩宇森瞬间有些吃味了:“你喊许秋书‘老师’,那是不是也要喊我一声‘老师’?”
徐庆宜看韩宇森的关注点竟然被她随意叫出口的称呼给吸引走了,便觉得这韩宇森好笑,便顺着他的话意喊道:“好的,韩老师。”
韩宇森终于有些满意了,两人相视而笑。
“好了,明天早上等你吃过早饭,我带你去找秋书吧,到时候安排你继续去上他的课,不过你若是身体吃不消可不能逞强。”韩宇森说道。
徐庆宜点头答应。
讲好了这件事情,徐庆宜终于高兴了些,和韩宇森道了“晚安”后便回了房间。
今日窗外的月光很好,隔着薄纱的窗帘透进房间里,有一股奇异的温婉。
徐庆宜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望去。
大门口的路边停了一辆车,那倚靠在车门旁的人是谁?
徐庆宜仔细看去,心里一震:那是周建睿吗?
徐庆宜再一次看去,太远了,看不清楚。
没来由的心跳加速,心慌得很,她顾不得自己赤着脚往外跑去。
韩宇森还在客厅,佣人们也在,西蒙还在收拾,见徐庆宜突然从楼上跑下来,还没来得及喊,就见她冲去门口了。
韩宇森也是觉得奇怪,不过担心徐庆宜,便跟在她身后喊道:“宜儿,你小心些,不要摔了。”
徐庆宜只觉得脑袋瓜里一阵血气上扬,她跑得快,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直跑到大门口。
哪里有什么车?又哪里有什么人?
只有空荡荡的大路,还有一阵一阵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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