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凛正抬眼看了陈执,先是用一种你竟然不知道吗/的表情看陈执,然后又换上了关你什么事的表情。
陈执不关心关凛正的表情切换得有多精彩,他又问了一遍:“宋钰到底怎么了!”
“家里出事了,期末考前大伯过世,上个月父亲进去了。”
关凛正被人盯得发毛,主动又补了一句,“其他具体的细节我也不知道,宋钰他很久没有联系我了。”
走在校道上的陈执盯着手里的手机屏幕,暂时无人接听,又再拨了一次。
“陈执,我就知道你会后悔。东院离这里起码得走一个小时,幸好我没听你的。走了,我把车子停在前面了,不远。”
肖予祯举起正在来电的手机朝陈执走过来,当着陈执的面,笑着把电话挂断了。
陈执没动,维持着刚拨电话的手势,在原地静静地站着。
肖予祯发现人有些不对劲,面对面站着瞅他,不确定地开口,“怎么了?”
“宋钰怎么了?”不似平时的语气,陈执说话的语速不慢,可就这一句话似乎问得很艰难,问出口前挣扎了几秒。
时隔两个多月又从陈执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肖予祯皱起眉。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提高声量,“陈执,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话了?是你说的,宋钰就算是死了也和你没关系!”
就像一座沉睡百年的火山突然喷发,滚烫熔岩四下沸腾涌动,不受控制。
陈执这几个月来心里刻意压抑的情绪全部被激发了出来,“肖予祯,我现在要你告诉我宋钰怎么了?!”
陈执向来不关心重海世家的八卦,也不喜欢和这些二代交际应酬,所以他只能问肖予祯。
手臂上不断被人加强的力道提醒着肖予祯一些不堪的事实,事实就是宋钰对陈执而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肖予祯的语气很不好,“宋先礼是突发心梗,宋先和是和你/爸合作的一个工程有关,出了点事听了你/爸的怂恿去送礼,那个人进去了,他也进去了,宋家名下的私产被全部冻结了。”
“宋钰。”陈执执着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肖予祯别过头,又心有不甘地转回来直视陈执,“至于宋钰,应该是在到处求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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