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诫自诩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这些话让他忍不住眼底发热。他拍了拍温丞的肩膀,又扯起笑容拆台,“最离谱的是你好吗?”
“明明是自己铁了心要出国留学,一到机场拉着我们又不愿意走了。这来来回回折腾,光送机就送了三回,我认同钱子瑜当时说的话,真是恨不得一脚把你踢到美/国。”
“我怎么有你们两个那么傻的朋友...”好像想要压住眼底的热意,宋从诫说完抬了抬头。
温丞也拍了拍宋从诫的肩膀,开始说些让人愉快的糗事。
两人又聊了十几分钟,温丞掩饰性地轻咳了一下,才开始带出别的话题。
“陈舒就住我对门,是不是挺巧的。”温丞先行铺垫了一下,看人反应不大,才接着说:“对了,你现在对陈执什么想法...”
不管站在哪个角度,不论是医生还是朋友,温丞都想知道这个答案。
低头喝着蜂蜜水的宋从诫没有马上回答,密长的睫毛轻颤着,像在思考,又好像想到了什么。
片刻,水杯被放下,宋从诫对温丞淡然地笑道:“一场梦吧,都过去了,要向前看。”
语调平缓带着点对新生活的希冀,就像是刚咽下去的那一口淡甜的蜂蜜水。
温丞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能放下了,作为陈执的心理医生,他知道这人对宋钰的执念到底有多疯。
可他有私心,这是一段错位又畸/形的关系,心软会带来灾难。他不想看着宋钰再陷入这个泥潭里...
也许是大起大落的六年,又或者是人生阅历的增长,温丞觉得眼前的人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被保护得很好,带点天真又容易心软的小少爷了。他很高兴,高兴看到对感情有这样清醒认知的宋钰。
解决了旧人,温丞又开始琢磨新人的事了,愉快提议道:“开始一段新恋爱吧,你选一个合适的人。”
选一个?宋从诫被温丞的用词逗笑了,没好气地怼人,“温丞,你到底是医生还是婚介啊?”
自己还单着的温丞丝毫不以为然,劝人谈恋爱那是一套/tao地,“你是不是不知道上学那会有多少人暗恋你啊?!知不知道你年年都霸着白月光的榜一啊?!”
“我怎么记三天两头收到情书的人是你?”宋从诫对自己有多少爱慕者,是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可望不可及,那个时候谁敢随便招惹宋家的少爷...”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温丞马上话锋一转,“现在都还有以前的同学时不时打听你呢...对了!有一个学弟!留学也和我同校,相貌和家世都在线,娱乐公司...”
怕温丞再说下去就要变成相亲预选会了,还在想怎么让人打住的宋从诫忽然接到了付延的电话。
温丞看着电话响了,又瞅了一眼时间,善解人意地拿起了啤酒,“去洗澡了,晚安。”
“晚安。”宋从诫道了晚安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刚被接通,付延支支吾吾地,问了一个让宋从诫觉得十分惊奇的问题,“那个...你有河清颂的联系方式吗?我有急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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