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
宋婉棠听后很是着急:“要是下次大伯公和鸿大伯父真的来要那什么酒席钱,咱们既然说出那句话,肯定不得不给!可是!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有无数次!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咱家又不是摇钱树,难道任谁都要来摇一摇!”
宋婉梅冷笑:“大伯公和鸿大伯父又不是傻子!他们在外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男人,他们可是要脸皮的,哪儿能由着那几个傻不拉几的婆娘胡闹!
“这次估计又是那些个女人背地里搞的鬼,撺掇着大房那两个蠢婆娘来出头!
“钱氏那性子,一听能拿到钱,哪儿能顾得了许多?估计回去会找大伯公或是鸿大伯父去说!哼!大房那群贪得无厌的婆娘们,就等着挨抽吧!”
果然,还没过几日,钱氏就顶着一块儿青、一块儿紫的猪头脸,挎着一篮子鸡蛋,来大房道歉。
宋婉梅状似惊讶的明知故问:“楠大嫂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脸给伤着了?”
钱氏忙拿袖子挡着脸:“哎呀!人倒霉了没得说,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跤,结果就给摔成这样,让婉梅妹妹笑话了!”
“楠大嫂子你这是什么话?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若还笑话你,那我还算是人吗?哎呀呀!我看伤的挺重!嫂子没有找个大夫让瞧瞧?”
钱氏含含糊糊的道:“还不曾。”
宋婉梅像是没有看到她脸上的尴尬,十分关切的建议:“啧啧!这可不成!得找个大夫让好好瞧瞧才成,不然好得慢,要是不快些好,这伤又在脸上,总不能老躲在家里,不出门见人啊!”
钱氏不想再聊这个话题,递出手中的篮子:“多谢婉梅妹妹关心!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还请妹妹不要觉得简薄,收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