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松赶忙进殿,皇后已哭的泣不成声。
她该怎么办,她被旁人脏了身子!
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一手所为,滑天下之大稽!
她是皇后,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啊!
香松手足无措,只得躬身捏着绢子为皇后拭泪,“皇后娘娘,是不是陆昭媛说了什么,究竟怎么了。”
皇后抬起血红的双眸看向香松,这件事她要如何开口,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脏!
这事宣扬出去皇上少不得被骂荒唐,然后呢,皇上终究是皇上!而她,只会背上一个淫妇的罪名,那皇后之位呢?是否要拱手他人?
难怪皇上这把年纪从不担心子嗣一事,他的子嗣怕只会出自陆昭媛腹中,可笑。
皇上究竟为何要答应李家与陆家的婚事,是因为愧疚,当真想将这事瞒她一辈子?
或者,将来以无子的罪名废了她扶陆昭媛上位。
皇后唇角不时抽动,两颊的泪就这么啪嗒啪嗒滴在裙上,皇上连这种事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祖父当初许婚时为何就没想过今日,皇上自陆府长成,陆氏家训根深蒂固又如何会接受旁人!
此刻,汪顺也臊眉耷眼走了出来,看着皇后这样他们这些伺候的心里也不痛快,但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陆菀与皇后独自在关雎殿说话一事很快就传到谢湛耳朵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谢湛眉目肃然,吩咐段正传信孟广,让孟广立刻来,还要拦截凤仪宫所有信件,密切注意凤仪宫每一个人的动向。
皇后多半是知道了,他虽断定皇后不敢轻易泄露此事,有备无患总是对的。
还有,皇后对陆菀究竟说了什么,陆菀有没有动气,孩子好不好。
便是再担心此刻也不能去兰昭殿,既然没传太医想来无碍,孟广与皇后的事才是最要紧的。
他没懂问题究竟出在哪,香味一事按理说皇后不该再疑心,那么,定是孟广有事没告诉他。
等了快两个时辰才等来孟广,此时天色已黑尽。
谢湛端坐在红木雕嵌理石圆桌前,只孟广神情略显放松。
“皇后知道了,难怪上回要拒绝你。”
孟广怔了怔,长长“嘶”了一声,“我也觉得挺奇怪。”
谢湛将小臂搭在桌上,侧首盯着孟广,“你有多少事没告诉我一并说了吧,还有之前皇后从宣德殿崴脚回去,我问过张太医,说你为皇后正骨。”
上回孟广只说皇后崴了脚,并未说为皇后正骨一事。
孟广浑不在意,于他而言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那不是顺便吗,总不好让人家歪着骨头去沐浴,等她回去再请太医不定多严重。”
谢湛不禁扶额,孟广久经江湖,崴脚断骨一事见多了对他来说就是伸伸手的事,可宫里的太医大多只对千金一科熟稔,宫里又少有这种事发生,难怪皇后起疑。
但只这一件该不至于此,皇后几番动作定已确认此事,必得拿出良策。
谢湛一番分析孟广方才大悟。
孟广在他跟前再随性于正事上也是有思量的,谢湛眼眸深沉,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
“你究竟是因为顺手还是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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