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抚平心绪道了句,“公子实在唐突。”
软玉馨香在怀,孟广此刻才觉得他是他自己,可以放肆做任何事,不必担心脸上那玩意分层。
皇后察觉耳后的吻又开始挣扎,“放肆!本宫是皇后!”
孟广一怔,还好今儿提前做了安排外头只有段正候着,皇后的宫人都被远远打发了。
但他还是没松手,早就是他的人了皇后什么皇后。
直到手上被一滴一滴的泪打透他才松开。
上一回见女子哭也是她,唉,真是愁人啊。
“好端端的你别哭啊,没人说你不是皇后,你们那位皇上说了,你永远是皇后。”
嘿嘿!
皇后止住泪微微侧首,意思是皇上不会废了她?
“此话可真?”
孟广再次将身体贴上去紧抱住皇后,“他亲口说的还能作假?要是不信你明天去问。”
皇后晃动着却怎么也挣不脱,脸色难看到极致。
“放开本宫。”
孟广的手已开始解着衣带,唇边的亲吻和鼻间的滚烫都灼人的紧。
“弦月,往后你就是我的,没人阻挠你做皇后,还是及时行乐吧。”
皇后被这下流的话气的几欲昏厥,她竟跟这样的无赖扯上关系,祖父与父亲若知道定会将这人剁成肉泥!
察觉到皇后身子僵着不肯配合,只好行迂回之计。
“弦月,不知为啥我这牙印时不时会痒,要是不痒我前些日子也发现不了你总是摸我,还有,我现在十分难受。”
皇后怔怔,这下流胚子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摸他?句句都是不入耳的话,红着脸道,“你难受与本宫何干。”
孟广一听就知皇后瞎想了,身下又凑近几分,忍笑哀哀道,“肩膀痒的难受,是你咬的,你说与你有无干系啊。”
皇后感觉自个儿的脸愈发滚烫,真恨不得立刻离开,可这人紧抱着她,一句接一句的下流话没个完,一会儿说她手滑,一会儿说她腰细,还有其他的,真是说不出口!
好在只是说说,除了抱她并无其他逾矩行为,就这些话变着花样说了近一个时辰才放她离开,末了还说今后要常常接她来挠痒痒,说牙印痒得厉害谁咬的谁挠,当真无赖至极。
出寝殿时还是去沐浴了,只留香松侍浴,她身上没有欢好过的痕迹不能让旁人瞧见。
香松近日察觉到皇后的异样皇后也感觉到了,主仆之间从前几乎没有秘密,可这件事事关李家的声名和一国之母的尊严,皇后不敢向任何人提。
“陆昭媛怎么样了。”
“今儿晌午醒了,用了膳就一直在睡。”
皇后颔首再不言语。
都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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