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
她再次吻了上去,主动与他纠缠,他粗重的气息打在她面上烧灼着她,分明是她主动的,主动权却渐渐被他握住,一寸一缕,皆为他而生。
陆菀如今穿着衣衫都能瞧出腹部的弧度。
“你们瞧,我这衣衫是不是有些紧。”
子佩笑着,“哪里呀,再穿一个月也不紧。”
竹云也跟着笑,皇上隔两日就遣人送新衣裳,箱笼都快放不下了,娘娘哪会缺衣裳穿。
调笑间,段正来了。
送了一沓上好的宣纸,有几本育儿的书,有新做的衣裙,还有别的稀罕物什。
随着八月到来,宣德殿的冰已撤了一多半。
这日下午,孟广早早便来了。
皇后第二次去兰昭殿一事谢湛总觉不安,所以才免了上月中的侍寝,往后也得尽量少让皇后来宣德殿。
此刻段正也在殿内,孟广已洗浴过换上了谢湛的里衣。
“你来闻一闻我们的区别。”
灯一熄什么都看不见,能让皇后起疑的除了香味还有什么。
段正日日跟在他身边,就算闻不出他身上的究竟是什么味,也能与孟广区分开。
段正将二人细细嗅了一遍,总结出几点。
“皇上身上从发丝到掌心都与衣衫一个味,孟大人只衣衫所在之处有味。”
谢湛颔首,果然是不一样的,皇后既起了疑便不会轻易放下,或许是这些细节令皇后再次走了趟兰昭殿。
既如此,暂且走一步看一步,若皇后继续疑心此事,他只能另寻出路。
思忖间,已看向孟广。
“往后不必穿我穿过的里衣,你过会儿去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一遍,包括头发,每次见皇后都是如此。”
孟广被折腾的恨不得将谢湛打一顿,想想便忍了,唉。
当晚,皇后按着惯例被抬到宣德殿。
她有些紧张,既怕也怕。
还好,今日还有灯为她照明,只龙榻四周太过昏暗。
坐在榻边时,榻上男子一反常态迟迟不动,她等不了,主动抬脚上榻。
她小心翼翼靠近,一直注意鼻间的气息涌动,直到彻底靠近都没嗅到前两次侍寝嗅到的气息,只有澡豆和胰子那些清洗之物的气息,与之前差不多。
勾住他脖颈时有意往上挪了挪,头发竟有湿潮感,看来是才洗过不久,应该是嗅不出了。
与之亲近时指腹有意无意划过肩头的牙印细细感受,的确是两排牙印,为了不露端倪,顺带将上身两道凸起的疤轻轻拂过。
腕子却被攥住。
“你在做什么。”
皇后陡然一惊,垂下眼睑,身子有些微颤抖,她是真的畏惧,身旁这人若真是皇上也就罢了,若不是,一怒之下了结了她可怎生是好。
“......没,妾只是心疼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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