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湛放下玉箸,拭了拭嘴角大步离开。
孟广被谢湛这行为惊的口中美味都忘了咀嚼,囫囵咽下后啧啧两声继续吃!
不到一个时辰皇后已入了寝殿。
殿中一如往常昏暗,只能勉强视物。
待到龙榻边未及行礼就被榻上男子拢入怀中,欺身而上,突阵强袭。
皇后在身前男子俯身那一瞬,萦绕在鼻间的唯有迦南香,许是沐浴后洗却干净之故,她想。
想着,便侧首欲亲吻伏在耳侧的男子,还未真正碰上就被拒绝了。
嬷嬷说男女欢好该是如此,可皇上从未与她这般过。
孟广正上头呢差点就被皇后得手了,他这面具再真实也怕露馅,别亲着亲着分层了!
皇后一次不成也没有尝试第二次的想法,兴许皇上就是不喜如此,没的惹皇上生厌就不好了。
陆菀的心一日比一日安宁,谢湛除了初一那晚歇在宣德殿,一直到十四,每晚都陪在她身边。
偶尔来的早还会亲手为她洗脚,譬如今晚。
她深觉如此不妥,可谢湛坚持,当着子佩竹云等人的面也毫不掩饰。
待子佩等人出去时,陆菀已靠在他怀中。
“你是皇上,哪用得着做这些。”
“在你面前,我只是我。”
陆菀以掌心覆住他的唇,“不许说这种话。”
谢湛不急着挪开她的手,眉眼反倒变弯了,他知道,她的心再一次在融化,这个孩子紧紧系着他们。
好一会才将唇边她的手握在掌心,紧紧攥着。
“你生辰那日送你的珠子哪去了,我怎么一直没见着。”
“太贵重不舍得戴,收起来了。”
陆菀不知子佩放哪去了,但的确是收起来了。
“上回的料还未用完,又打了两支步摇,匠人正在做,都是你喜欢的。”
他亲自画的图纸,反复斟酌了许久修改了多次,光图纸前前后后约莫一个月才定稿,并非因她有孕才要给她。
“孩子出生前我也不用去请安,也很少出临安宫,那些首饰也用不着。”
“妇人产子极为凶险,赵括说产妇心情愉悦于生产有利,平日里多打扮打扮,自个儿瞧着也高兴,待月份大些要多走一走,一定要带上竹云与山奈。”
于他而言,陆菀的生命重于一切,赵括每日给陆菀瞧过脉下午在谢湛不忙时还要去宣德殿回话,谢湛问了他许多怀孕生子的事。
谢湛又嘱咐了许多,陆菀却神思翩飞。
她忆起先太子妃便是因先太子亡故才受惊难产诞下谢湛,自己却丢了性命。
谢湛说这些话时一定记挂着他的生母。
他了解这么多这么细致,是担心她会如他生母那般吧。
他,真的已不在意祖父那封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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