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她察觉身旁男子身上只有迦南香的气息。
她用力嗅了嗅,还是只有迦南香。
她与皇上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她是在净室沐浴的,那皇上呢。
寝殿入口似乎有一个小隔间,是沐浴的地方,但她从未用过,皇上兴许就是在那沐浴的。
皇上的头发高高束起,是干的。
她将身子往上挪了挪去嗅皇上的头发,只有迦南香的气息,宴席上她分明嗅到了别的气息。
孟广见皇后如此还以为是她躺的不适,又将她往下带了带,臂上劲儿松了松。
因着未睁眼,他根本没看见皇后的面色已煞白,毫无血色。
皇后不敢久留,忙起身告退。
她尽力维持一个皇后该有的仪态,可每走一步都感觉身子在轻微颤抖,脚底似有针锥一般。
她不敢去想,她难以深思!
被香松扶到隔壁净室沐浴时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香松屏退众人,低声关切道,“娘娘,究竟怎么了。”
皇后在浴桶中打了个颤栗,这么一会儿她心里已闪现过一百种可能,可每一种都那么荒诞可笑!
那脸,分明就是皇上无疑。
她怎可以生出这种怀疑。
“香松,你跟在我身边见过皇上不少次,皇上身上是什么味道。”
香松细细回想,好一会儿才道,“是迦南香,这香虽不止皇上能用,但这样上好的沉香可遇不可求,旁人很难得到,天下间能用此香之人,怕是寥寥无几。”
皇后颔首,又道,“你就没嗅到别的香?”
香松一脸茫然,双眉凝了凝,“没有啊,皇上很少召寝,更是从不踏足妃嫔寝宫,身上也不会留有女子的脂粉香。”
皇后轻嗤一声,她记得陆昭媛很少涂脂抹粉,自然不会有脂粉气了,她甚至产生了自我怀疑,她告诉自己前几次嗅到的气息都是她嗅觉出错。
可分明不是!
她阖上眼任由香松将水浇灌在肌肤上。
这件事未查清之前不可告诉任何人,连香松都不可以。
一切只是猜测,并无实据。
她猛的睁开眼,皇上一月里只见她两回,今日是特例,再过几日便是十五,她又能见到皇上。
那么,这两日她可以去见见陆昭媛。
听说那日出了凤仪宫这几日一直卧床,她身为皇后,去探望有孕妃嫔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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