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敲门声响起,子佩的声音传来,“婕妤,奴婢服侍您洗漱。”
陆菀忙从谢湛怀中起身,整了整衣衫,“进来吧。”
趁着子佩还未走近,陆菀侧首问道,“皇上可有洗漱。”
谢湛应了一声便躺倒在榻上了。
洗漱完还要涂抹面脂,手心手背自也不能放过,子佩常在这种时候为陆菀篦一篦发,助眠。
谢湛却替了子佩,接过那檀木梳。
陆菀正想起身就被谢湛摁住肩,“别动。”
子佩抬眸瞅了一眼,顺势端着盆盂退了出去。
陆菀兀自涂抹面脂,“皇上觉得这檀木梳可还顺手,要不要换一把。”
谢湛手下动作未停,他知道这是陆菀的习惯,之前在树上也瞧见过。
“不过一把梳子,都差不多。”
说完又俯身在她耳侧亲了亲,温声道,“还是说,你想要个新的。”
陆菀起身从他手中抽出那檀木梳放置妆案上,清浅一笑并不直视他,“新的旧的有什么要紧,妾已经用惯了。”
谢湛眸光微沉,去吹了所有灯。
见屋里熄灯了子衿扯过子佩用气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见着没。”
子佩颔首,伏在子衿耳侧说道,“合身。”
只两个字,姐俩就什么都明白了,除了摇头哀叹也没别的法子,又望了望内室的方向。
里头谢湛与陆菀已躺到了榻上。
“妾身子不便,无法侍寝。”
谢湛紧紧抱着她,“我知道,前几日不得空才没来。”
言罢又将她的身子面向自己,“我以为,你会想要一把梳子。”
陆菀将身子调整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软声道,“这也不是簪环首饰,每日须得按着衣裳搭配不一样的。”
谢湛的手摩挲着她软乎乎的耳垂,“过几日我送你一把。”
陆菀虽不知他会亲手做一把或随便选一把,但还是说道,“别误了国事才好。”
“放心,不会。”
此言便是承认了会亲手做,也罢,随他去。
今日是将檀木梳这个隐患埋下了,他日事发,不知谢湛会否偏袒傅昭仪。
“皇上不该今日来,过两日来也好留下子嗣。”
谢湛亲了亲她的唇,并未久留,“怎么,难不成今日来了过两日就来不得了。”
今晚谢湛正好知道那檀木梳的存在,陆菀此言只是想将孩子与檀木梳的事一起提一提而已,希望他会以为她久久不孕都是檀木梳之过。
那檀木梳是傅昭仪收买巧荷再由孙宝林赠予了她,里头有伤胎之物,日日用会致人不孕。
“皇上该知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为皇上着想,希望皇上能早日有子绕膝。”
只一瞬,陆菀便察觉到身旁这人气场变了,就连抱着她的手臂,都有肌肉隆起之感,很快便传来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
“你,倒很大方。”
陆菀背过身去与他隔开距离,不回他这话。
莫名其妙。
一息之间又被谢湛捞入怀中紧紧抱着,他紧贴她的后背伏在她肩头,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侧,烫的灼人。
“你我之间,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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