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免白则是垂着眸,将情绪掩藏。
流晴轻咳,袖子上染了几滴血,他将这点血藏在宽大的袖袍里。
他倒不是第一次见她发火了,只是这次有点突然,不知是为何。
会跟苏乘有关系吗,还是说事关纳兰安乐,她才这般易怒。
传音令很强大,一半嵌在柱子里,一半在外面,还接通了。
里面传来赤鸢暗哑性感的声音,“小月亮,你是不是又把我镶墙上了?”
丰朗放在膝盖上的手骤然收紧,又来了一个死夹子,真想用长枪捅进他的嗓子眼里给他疏通疏通。
“给你一盏茶时间,滚过来。”
赤鸢打了个嗝,他捂住嫣红的唇畔,“小月亮,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我,是终于不再掩饰对我的爱意了吗?可以再用这种语气说一遍吗?我好有感觉。”
苏茗月深吸一口气,语气恢复一如既往的温柔,“想断子绝孙是吗?”
丰朗本来还绷着脸,听到这些耳朵都羞红了,说好的人族含蓄呢?话说这个叫赤鸢的又是哪里来的骚包,恶不恶心啊。
“错了错了。”赤鸢嬉笑,“半盏茶后让你看到我,小月亮等我哟~”
说完,他便挂了传音。
“阿姐。”苏善怡前爪踩着一本公文,推给苏茗月,“我不是爹的女儿吗?”
公文上书,纳兰家族覆灭,斛州纳兰家地盘已回收,不算顺利,有一男子自称纳兰安乐相公,证据是同苏善怡有五分相似的脸,还有对纳兰安乐胎记的描述。
男子身份还在核查中。
苏茗月朱笔批注:着重调查十五年前年初,他在哪,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她本以为这男子是仗着长得一张与苏善怡相似的脸来冒领纳兰遗产,试一试苏乘也是顺便,但看苏乘那反应,这事便有了七分真实。
“难过?”她问。
“难过倒不至于,就是有些意外。”苏善怡眼睛转了转,笑眯眯道:“阿姐,你放我过去查一查吧。”
苏茗月瞥她一眼就知道她哪里是想查她亲爹,分明是想让她把她变回人,“你要实在闲,就去把村头厕所掏了。”
苏善怡泪眼朦胧的咬着小手帕,“虽然做猫有做猫的趣味,但这次时间也太长了,我怕我返祖,失去做人的本能。”
苏茗月抽出一份公文放在她面前,“会用火吗?会用火就代表你还是人类。”
火的使用是人类历史的重要一步。
苏善怡抬爪,爪子上窜出小火苗。
苏茗月手拿着公文就要放在小火苗上面,苏善怡赶忙灭火,“阿姐烧公文是不是不太好。”
苏茗月松手,公文啪嗒落在桌面上。
苏善怡翻开查看,“开发北面荒林,嗯,这计划写得还挺全面的。”看到后面她眉头蹙起,“贼心不死啊,还想着吸苏家的血。”
前面说的天花乱坠,到最后一句经费不足。
“你怎么看。”苏茗月批阅公文,头也不抬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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