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文学只是生活的花朵,可是我们却要把文学当饭吃。所以,便有许多的不和谐。何况,社会的变迁,很多东西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文化不再受到尊重和追捧,人们开始了对金钱的膜拜。一个没有名气又不愿改变的文学青年的结局就可想而知了。
文学青年四个字,随着时代变迁,早已偏离了原意,变得轻薄甚至是贬义。在八十年代,文学青年是一种光荣而又时髦的称谓,常有人回忆说,当时走路,如果腋下有一本《人民文学》、《收获》之类,便可昂首挺胸。但八十年代后的市场经济改革,让“文学青年”逐渐边缘,像受潮的彩色电视机,渐渐丧失了瑰丽。然后是互联网的兴起,似乎把一切都消解,但似乎又把一切都激活了——文学青年变成了文艺青年。
华教授坚守着自己的文学梦,坚守着修山那个小村庄,他忘了。民以食为天;他也忘了,生存才是硬道理;他也忘了,这个世界最大的不变乃是变化。时代变了,你留在旧的时光里,不被时代抛弃就会被世界所抛弃。
我记得他和我说过一件事。
那时候没有微信,电视也稀有,只有广播。在他而立之年的时候,他通过广播认识了一位同是爱好文学的女子。那女子不顾一切因为喜欢他文学的才华和对文学的执着,来到了他的身边,但半个月之后,那女子含泪离开了华教授那个山间的小木屋。临走时,她说了一句话:你连自己也养不活,我们两个人又如何能生存呢?文学不能当饭吃啊。但华教授并没有因此警醒,依然活在他文学的梦里,直到他死去。
其实,他的死,是一个时代的结束。我们60后出生80后那个时代的文学青年时代的一个句号。
爱到深处是情痴。爱人如此,爱物亦如此。还是孔夫子那句话:过,犹不及也。世间任何事物,把握度,才是最重要的。还有两个字,可能华教授也没有领悟:变通。
昨天我写的一篇文章,“李熬死了,再无狂人”发在微信朋友圈。朋友圈马上有人评论说,李熬死了,嘉宝活着。嘉宝是蔽人的贱名。以前在年轻时用过修山狂人为笔名,但在下那份狂,只是年少的轻狂而已。不可同日而语的。同样,作为同是文学青年的永华死了,我还活着。其实,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样的区别呢?活着在地球上是一种存在,死了在地球上也是一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很多很多人,那么自私而苟且的活着,与人无益,与畜有害(经常吃它们)活着又比死了好多少?昨天晚上,我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怎么也想不出来。
今天几个好久未聚的朋友在一起喝了些酒,是我一位少年时的朋友召集的。我不胜酒力,喝了酒有些兴奋,借着酒兴把这篇纪念好友华教授的文字写完,实话实说,但愿教授在天之灵莫怪才好。说实在的,虽有感而发,却不知到底写了些什么。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都是上天的安排,活着的人好好珍惜;死了的就好好安息吧。愿永华兄在天堂别去喜欢什么文学啦,做个实在快活的人,其实这个世界活着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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