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邑：“明白。”
澄一，肖伸科：“收到，over。”
刚切断通讯，柏戈就见不远处走来一个小姑娘。
十五六岁，穿着河海一中的校服，身形娇小。
饶是低着头，柏戈也能看见她似乎对周围投过去的眼神很警惕。
像是很怕被别人注意到一样。
她跟做贼一样左右张望，一直走到她的摊前，才停下了步子，小心的抬头对着柏戈问道：“您好，请问这里可以做心理咨询吗？”
柏戈装模作样的推着眼镜框，点头：“可以。”
老王有顾客上门，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拉了一把凳子放到摊前。
“小姑娘，先坐，坐下来再说。”
热情的招呼她。
女孩子嗯了一声，礼貌的出声道谢：“谢谢。”
待她坐好，柏戈才上下打量她。
生的苦相，命不好。
整张脸上都很普通，只有眼角泛滥的桃花是十二宫中最为惹眼的地方。
不过，这个小姑娘的桃花非正缘，乃是烂桃花，且烂到桃花漫烂。
换句话来说，非良妇，坐窑口。
私下搞圆椒的。
柏戈眉头皱起来，脸色也跟着变的不好看了。
她这个年纪才十几岁，正是好好学习天真烂漫的时候，怎么会做这些事情？
要不是贪慕虚荣，有苦难言，或是被逼无奈。
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跑去卖自己赚钱？
“你想咨询什么？”
没戳穿她，也没看不起她，柏戈出声问道。
女生苦涩一笑，低着头默不作声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缓慢又站了起来：“算了，不说了，给您添麻烦了，谢谢。”
拉开凳子，她朝着柏戈鞠躬说谢谢，礼貌的无可挑剔。
老王看出来她是有话说不出口，刚想出声喊住她，却见她又转身小声道：“老师，刚才那三个人是我们学校里有名的公子哥，既混账又不是东西！他们今天看您不爽掀了摊子，如果明天你们还在，他们肯定做的更过分！他们不是人的，您一定要小心。”
说完，她后怕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后，身子往下压了压：“您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是我说的，不然，他们真的会打死我。”
眼眶通红眼里全是恳求。
老王从一边走过来，见小姑娘这样，心疼道：“难道他们以前打过你？”
女孩咬着下嘴唇，没有回答，表情却已经告诉了他们，是的。
“呸！年纪轻轻不学好！霸凌其他同学！真他么不是东西！”
气的老王直骂娘。
柏戈也站了起来，眼神冰冷：“你出去做圆椒，也是他们逼的吗？”
听到圆椒两个字，女孩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震惊又胆怯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她双手绞着校服，慌乱低头，什么话也没说，快步离开了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