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会幻成范琴琴是因为方知他们想拉拢范琴琴的父母入伙。可范琴琴的父母不愿意,被方知他们针对,导致国内的生意链被私底下切断,他们二人也被暂时被封在国外不能回国。而范琴琴在学校里差点被方知他们的人弄死,小子发现后,将范琴琴的事情跟他父母说了,又偷偷将人藏到了医院里。小子怕方知他们追踪范琴琴再次出手,无奈与本座商讨之下,才由本座出面幻成了范琴琴的模样。”
“贾鑫呢?她说,你吸她的血?”
白狐挑了一下眉眼,提到贾鑫明显不悦:“被她发现纯属意外,本座也真心念她是为了范琴琴,所以本座将为何幻成她此事前因后果同她说了一遍。只可惜,那丫头心思不正,扭头便将本座卖了。索性当初,未告诉她范琴琴所在,倒也算是没什么损失。只是本座被那穿白袍之人暗算,受了些许伤。华来市无灵气之处,想恢复就要汲取人的精血。小子的血喝不得,他人又无辜,本座只得再把目标对上曹鑫那丫头。曹鑫害怕,本座也并非真想杀她,只是喝了她两次血,养养就好了。”
“你确定只是喝了两次?曹鑫可是告诉我们,喝了三次。而且,她那副样子,绝非是养养就好。”
想到那日曹鑫面如枯骨,柏戈心里就怪异的很。
白狐不屑的笑道:“她身上的血浑浊肮脏,若非本座受了伤,心底纯善不想伤及他人,又怎么去吸她的血。她那副鬼样子,可跟本座没什么关系。”
立马撇清此事跟她无关。
何奎也跟着解释道:“曹鑫现在的样子我见过,我也很好奇怎么会变成这样,但我以我自己的命发誓,绝对不是我们动的手。”
何奎都以命发誓了,柏戈自然也不会再说其他,只是明了点头表示,我知晓了。
老王双手搭在桌子上,眼咕噜转了一圈,才朝着白狐继续问道:“狐仙大人,冒昧问一句,此前你可曾跟在范琴琴身后进入澄小子的家中?”
又对着何奎问道:“小子你是否曾让曹鑫那丫头帮你去买监控?”
“未曾。”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说了同样的答案。
饭桌的气氛忽然诡异起来。
“不是范琴琴按的监控,也不是曹鑫按的监控,那还有谁呢?曹鑫说买监控是何奎让去的?可现在你说没做过,那又是谁指使的呢?”
澄一歪头想了一下,猛然道:“我想起来了!”
转头看向柏戈:“大师,那天你不是算了一卦吗?说来人身后腾云驾雾,来者不善。或许,那来者不善的仙家就是白胤!毕竟当初是我撞了他,他要寻仇也很正常。至于那个女孩,也可能是白胤在外面勾搭的其她人。”
“你的说法是中肯的。”
白狐赞赏的看了一眼澄一:“近日你自己少单独活动,白胤记仇,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至于学校那处,晚日老身还会让堂口弟子继续巡逻,阻止那些穿白袍者继续害人。说不定,白胤跟那些穿白袍的也有关系。蛇鼠一窝,不得不防。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等消息。本座有消息了,会再通知你们。”
“不用你通知,我们还没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地步。”
拿起了面前的筷子,柏戈下意识拒绝。
她不是缩头乌龟,这种时候让她什么都不做,只靠别人去拿消息,就相当于侦探破案靠其他的侦探给予线索,拿的不安心,也太被动了。
朝着何奎问道:“点菜了吗?”
“点了。”
白狐将手中的水杯放下,用力稍微重了重:“本座是在担心你们!河海一中水那么深,你们又刚来,不知深浅,现在往里蹚,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座如何向你道门交代?”
有意思的看着白狐,柏戈第一次觉得,原来狐狸也有这么善解人意,为人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