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伸手撕掉了符咒。
“方科长。”
刚揭掉，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声音并不大，只是寻常的正常分贝。
“昂？”
应声扭头，却见身后的小警察双目圆瞪的看向了沙发。
“你什么表情？见鬼了？”
不悦的吐槽，他转回脑袋，这才见原本昏睡平躺在沙发上的张主任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了！
她双眼睁的很大！
红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球，乍一看去，真的跟个鬼一样。
“卧槽！”
方绪被吓了一大跳！
暗叫了一声，下意识将手中符咒又重新贴回到了张主任的脑门上！
这一贴！
张主任原本睁开的双眼闭上了，连带着整个人Duang的一声也躺下去了。
方绪懵了。
傻眼的看着自己空空的右手。
他一紧张，又把符咒贴回去了。
可他的确看见张主任睁眼了！
刚才阿阳在她耳边那么大声的叫她，她都没醒！
怎么一到他这里，就说了一句话，睁眼了？
“我去，不会真是这符咒的原因吧？”
僵硬的收回手，他擦了擦手指朝着那喊他的小警察挪了过去：“你，刚才看见了？”
小警察手里拿着资料，呆愣愣的收回目光，木木的点头：“看见了。”颤抖着声音，他吞了吞口水：“科长，是符咒的原因吧？不会真的有鬼吧？”
方绪不自觉的摸了一把脖子，抬起眼帘瞪了他一下：“放屁，别自己吓自己！喊我什么事儿？”
不敢回头看，他径直走到了电脑前，一屁股坐下去了。
那小警察才堪堪回神将手中资料递到了他面前。
实验室外。
澄一带着柏戈和王大爷到了之前的会议室。
这个点外面已经泛起鱼白色，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