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
捣鼓着头发,柏戈盘腿坐下:“那天我的确感受到了一股很浓烈的妖气,虽然很短暂,但是道行并不浅。看来,华峰大厦事件结束后,咱们得找那个仙家谈谈了。”
“谈!必须得谈!不谈我以后怎么活!”
一股脑从沙发上爬起来:“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那位一定一定要记得把我的照片和视频打上马赛克!”
“额...”
无语的斜眼瞥他,好一会儿柏戈才紧了紧身上的道袍,支支吾吾道:“澄队,其实我有个事情想问你一下,你看你方便回答吗?”
抬眼看他的一瞬间,柏戈脸色唰的一下红了!
整个空气当中都弥漫着一股不知所措的气味。
澄一本来还挺气愤,被柏戈这么一说,心跳顷刻间漏了一拍。
低头不敢看她,双手紧握在一起,上下左右搓的都快冒火了。
“你,你,你想,想问什么?”
他脸烧的可以煮熟整个鸡蛋。
柏戈不好意思,又拉了一把道袍,沉吟了快有十来秒才猛然抬头问道:“你真的没穿衣服啊?”
“我就知道你肯定要问这个!”
一蹦老高!澄一站起身气急败坏的指着自己下半身:“我穿了我穿了!我穿了裤衩子!”
“穿了就穿了,那么激动干嘛?我就是好奇随口一问。”
仰头看他,柏戈拍拍屁股站起身往房间里面去:“反正你也睡不着,不如提前去去华峰大厦外面瞅瞅,统计一下大门和玻璃,安排一下后天我们进场的事情。”
后天午时是正阳日,也是最佳进入大厦的时间。
“昂,知道了。”
憋屈的双手环胸,澄一气闷闷的应了声。
回到房间后,柏戈倒头又睡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天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格外的平和。
澄一去了警局,一整天都没回来,但是很准时的帮柏戈和王大爷准备了三餐。
而柏戈和王大爷则是窝在家里忙着裁黄纸,画符咒,做符剑。
王大爷从丧葬市场淘到了一块半活的雷击枣木,虽然效用不是很大,但是把活的那块枣木做成拷鬼棒,再刻上打邪灭巫朱元帅,怎么说,也能震震那些小鬼,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用来打那同体的大鬼。
符剑是柏戈将所画的符咒做成了一把剑。
这把剑是符纸做的,对比起桃木剑来,可能没那么的硬,那么结实,但只要打在小鬼身上,效果绝对嗷嗷的。
两人一整天都在捣鼓法器,还顺便帮澄一改了一下家里的风水格局。
说是改,其实也就是在房间拐角处埋下了镇宅符,又将原本挂黑色窗帘的位置换上了一整块黄布,乍一看搭配的确实很丑,但胜在黄布夹层里面画了镇邪符。
只要这个屋子里面敢有东西进门,房内四角的安神镇宅符便会构成一张大网,而镇邪符会在此时发挥镇邪的效用,将那进来的脏东西束缚在房子里无法出去,且无法使用邪术或是法术。
这是为了防止后期有脏东西或是不明来路的仙家,所特地做的阵法。
两人一阵忙忙活活很快就到了晚上。
澄一回来的很晚,到家时,柏戈和王大爷已经睡觉了。
他进门,一入眼就看到了格格不入的窗帘,可神奇的是,他不排斥,甚至觉的回到家里还特别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