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墨先是眼睛弯弯，冲着陈父眨了眨眼睛。
“你还有脸笑！等你好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温昱晟站在陈父身后，一双眼殷殷地看着床上的人。
陈聿墨缓缓提起右手，中指上夹着氧饱和度手夹，连接着旁边的机器。
指了指温昱晟，眨着眼睛。
温昱晟眼中的泪“啪嗒啪嗒”不受控制，连忙握住陈聿墨的手。
陈父眼角都是笑意，站起身来，精神好了不少。
“行了，你们小两口有什么话说吧，爸先回去了，你妈还有年糕还在家里面呢。”
陈聿墨把目光从温昱晟的脸上面移到陈父身上，眨了眨眼。
陈父凑近摸了摸他的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让我们操心呢？”
转身，拍了拍温昱晟的肩膀：“昱晟，爸先回去了，你在这里待着，有什么事情，记得给爸打电话。”
“嗯，我知道了，爸。”
陈父离开之后，温昱晟拉过一边的凳子，坐在上面。
右手抓着陈聿墨的手，贴在脸上。
左手撩了一下他的头发。
很长时间不说话，一直低着头。
过了一会儿。
肩膀抖着，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
陈聿墨有点着急，想起身，却没办法动弹，身上被固定住了。
只能用手指在温昱晟的手心里面画圈圈。
转头被温昱晟抓住手，一口咬住虎口，狠狠地咬。
陈聿墨皱着眉头，看来应该是挺疼的。
松开嘴，温昱晟又心疼，对着牙印吹了吹，轻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