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陛下您倒是注意着些您的身子骨。”
不免埋怨起陛下,小盖子又是心疼,又是感念陛下这么长时间的努力。
“您做这些,傅姑娘是看不见的。您又为何不为自己想想。”
小盖子乃是陛下最为亲近之人,自然知晓陛下虽是嘴上不说,行动上也在疏远傅秋容,实则却是在保护傅秋容。
不愿为傅氏翻案,也是怕掀起旧怨,到最后祸水东引到傅秋容身上,只是傅秋容一直惦念着翻案,辜负了陛下的一片苦心。
这些,也只有小盖子知道。
他还想着要给玉朝珏披上披肩,只是玉朝珏的举动却分外抗拒,“小盖子,你先下去吧。”
倘若是从前,玉朝珏定是要跟靳北深争的你死我活,也一定要将傅秋容留在自己身边,只是如今,自己又有什么脸面面向傅秋容?
将傅秋容虚扶上车,傅秋容转过身子来悄悄瞧着靳北深一眼,自将傅秋容扶上车后,他便将身上的披肩全披在傅秋容身上,他自己倒是靠着车一角小憩起来。
傅秋容想同他说话,却看这些日子以来他瘦削了不少。
原就惊人的棱角此刻显得更加锐利起来,一张脸也苍白了许多。
悄悄扶上靳北深一张脸,修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
傅秋容赶快拿开,生怕惊动了靳北深。匆忙将手给抽开,也慌忙闭眼。不知怎的竟心猿意马起来。
一双眼睛紧紧闭着,倒显得十分狰狞。
靳北深睁眼,余光微微瞄到傅秋容这副面部扭曲的姿态,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笑什么?
傅秋容听得明明白白,忍不住暗恼一声。
私心觉着靳北深就是在嘲笑自己,可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闷着声不开口,也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矫情了。
她莫名想起多年以前。
倘若靳家和傅家都好好的,她和靳北深青梅竹马长大,靳北深也不会因着家族缘由性子大变,他们自会自然而然的走在一起。
收了文定之礼嫁给靳北深,两家和和睦睦的,谁曾料到于靳家之后,傅家也遭受了如此际遇。
闭眼冥想,也不知何时,傅秋容就这么睡着了。
待傅秋容醒来之后,又重新回到府内。
短短时间内,厂公府早已落魄的不成样子。虽是外表同平日里一般,府上的下人倒是离去不少。
傅秋容坐起,竟难得见着靳北深在浇灌花草,她走了过去,也不知怎的,那样敏锐的人竟然没有发现。
她大喜过望,又伸手要拿住靳北深,怎都没想到,反是被靳北深率先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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