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场朝会不欢而散。
秦朗还是第一次参加朝会,没想到会上就有关于自己的事情。
所谓人红是非多,秦朗万万没想到有人造这种谣,想必是闲得蛋疼了吧。
秦朗觉得无风不起浪,有人这么暗戳戳地搞他,就算这次查明了没有问题,难保下一次也没有问题。
而且栽赃陷害这种事情真的没什么技术含量,做一件龙袍简直不要太容易,然后随手一丢,到时候哎呀一声,就算是破案了。
秦朗不禁在心中暗骂搞事的人,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就算成功应付下了这一波,接下来必定还有第二波,第三波……只要搞事的那个家伙不死,可能会一直这么搞下去。
秦朗知道自己现在处于被动局面之中,要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就必须找到那个搞事的人,然后好好跟他讲一讲道理。
可是他现在在朝堂中并没有什么根基,又没有同学,也没有同乡,更没有其他关系,唯一的裙带关系就是大舅哥和老丈人。
可是这两个明显帮不上什么忙,搞不好还会帮倒忙,于是秦朗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
目前秦朗住在驿馆,离宫城并不远,散朝之后刚好快到吃午饭的时候,秦朗还是第一次来京城,打算品尝一下本地特色。
于是沿着宫前面的石板路边走边看,道路两侧的确有不少酒肆车店,还有勾栏妓馆。
秦朗选了一个妓馆走了进去。
“哎呀公子,你来早了,姑娘们还在睡觉呢。”打扮得妖冶艳丽的老鸨笑着迎了上来。
秦朗无奈退出,心中感叹太不敬业了,这都快中午了还不起,平白流失了多少客户。
他四处看了看,只见妓馆斜对面不远悬着一块牌匾,上书两个大字:瓦舍
所谓瓦舍,取的就是“来时瓦合,去时瓦解”的含义,容易聚也容易散。
瓦舍里不光有妓馆,还有其他娱乐性行业和服务性行业在里面。秦朗是瓦舍的常客,对这方面太懂了。一看见瓦舍两个字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露,当即走了进去。
瓦舍里很大,其实是一个综合性的建筑和场所,外面以围墙圈起来,除了必备的妓馆之外,里面还有酒肆、茶馆、赌场和各种店铺。
所以瓦舍里面往往都是热闹非凡,有些唱曲卖艺的,或者表演歌舞的都会选择在瓦舍里演出,除此之外,配套设施也很齐全。
比如有妓馆,那旁边就必然有药店,有妆彩店。
一进瓦舍,喧嚣声扑面而来,挂葫芦卖药的、打签卖卦的、修发剪须的、做皮影画的应有尽有。
当然卖吃的少不了,秦朗顿时有一种鱼归大海,鸟回天空的自由感和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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