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撅下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粑粑,熟知他的脾性。
若他是奶奶带大的,才刚刚交接到我手里,面对这种情况,我能不疯吗?
我心里百分百会埋怨:老太太在干什么吃的?把我好好的孩子养成了神经病?走路走得好好的,他为什么突然大哭大闹呀?到底还要哭多久呀?神呀,快来救救我吧,降一道雷,把这爱哭鬼给劈死吧……
但因为他是我亲手带大的,我不仅了解他的行为模式,对他的容忍度也是异常的高!
两个小时候后,我替他换尿不湿时,在里面找到了一根干干净净的牙签。
“……”
就没扎疼他吗?
一声不吭的。
又比如:
他手里拿着奶粉勺,兴高采烈地去外面挖沙子,太兴奋了,往前一扑,摔了一跤,蓝色的塑料勺子,一分为二。
“……”
我的末日来临了。
人家虽然不会说话,但人家会一边嗷嗷哭着,一边比划着让我把勺子“复原”。
我们是在室外,我身上又没有透明胶,我该怎么给他“复原”啊!我又不是神仙,吹一口仙气,勺子就能完好如初。
可人家才不管呢。
命令已经下达,该如何快速又完美的解决问题,那是“妈妈”该解决的问题。
真是令人讨厌的沟通方式!
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似乎经常和吴话这般沟通:问题我已经提出来了,该怎么解决是你的事,我不问经过,只看结果。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沐沐,你的勺子坏掉了,妈妈知道你很伤心难过,妈妈也很想哭,但我们先不要着急,回家拿一把新的勺子好不好?家里有很多这种小勺子的。”
什么叫对牛弹琴,白费劲?
这就是。
他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拿着断裂的勺子,使劲的蹦蹦跳。
跳的我脑壳痛。
我想要强行抱他回家,他像是有预判似的,往地上一躺,打起了滚。
明明只是个不到二十斤的土豆丁,我愣是没法将他强行抱起来,哎,谁让我也是个又瘦又矮的小土豆呢。
力气真不够。
无法,只能拿过他的勺子,用大拇指与食指夹住,表面“复原”。
吴沐立马破涕为笑,伸手去拿勺子柄,咿咿呀呀地示意我放手。
我的手指头一放开。
勺子立马断了。
他瞬间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我,嘴巴一扁,号啕大哭了起来。
我故技重施,又用手捏住勺子断裂处。
“我们回家,拿透明胶,把它粘起来,就不会断裂了。”
他大约还是没听我说话。
见勺子一“复原”,立马兴冲冲地来抢勺子。
嗯,又断了。
立马嗷呜一嗓子又哭了起来。
如此重复了半个多小时,他哭的累不累,我不知道,我都快被这“不可理喻”的小崽子折磨死了。
好想老天爷降个雷,把我劈死得了。
最后,我所有的耐心与温柔都被他的哭闹给耗干净,忍无可忍地甩了他屁股三巴掌,赏了他个完整的童年!
以上这些行为不能作为判定他是阿斯伯格综合症的证据。
因为都可以归咎为:他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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