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充沛的午后,在这座城市中心戒备森严的区域,一座华美的的独栋别墅显得格外阴沉,仿佛再多的阳光也不能温暖这里的一草一木,而这一切繁华的表象实际上就是一座用权势打造的牢笼。
也许,谁也没法走出这座囚牢,爱而不得是人间常态,恐怕谁也不能逃脱这个束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男人和女人不过就是一场追逐游戏,感情,说到底也不过是两个人在一起抵御时间的漫长和煎熬,并非是非谁不可。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情非得已。大多数人过上得都是平淡生活,而不是多彩丰富的人生。
习惯一个人前行,是每个人终生的学习。
在这座别墅二楼的某个房间,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正站在窗边眺望着外面的世界,皮肤白得毫无血色近乎透明,浑身透着一种病态的纤细的美,惹人怜惜。
一个月了,自从被那个噩魔般的男人囚禁以来,她没有离开过这座别墅半步,见到的人除了定时来打扫的佣人和照料她日常生活起居的吴姨之外,还有那个她这辈子最恨的男人——那个囚禁她的恶魔!冷烨!
这些天,她就像一只困兽被内心的痛苦所侵蚀,无时无刻不想逃离。谁也不能体会那种心痛和无助。
那一夜,她与相依为命的弟弟失去联系,家人好友的远离,还有处处帮助她的钟学长的音讯全无。那个灾难的夜晚,一切都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她被迫来到他身边,做他的女人,确切的说是做他的玩宠。只因为这个男人恨她!“沈馨颜,这辈子我要叫你生不如死!”
“放开我…放开我…”任凭她声嘶力竭地求饶,男人毫不留情地肆意妄为。看着女人脸上布满绯色难耐的潮红,男人凑到她耳边呢喃,神志清醒了些.
男人就像一个猎人缓缓走下床来到她身边,一个轻甩,女人还没有从床上的弹力喘过气来,身体就已经被一股压力牢牢地束缚住。他就像眯着眼慵懒的烈豹在逗弄着小猫咪,“女人,你逃不掉的!”
蓦地,眼前的女人和另外一张脸重合起来,男人突然变得狂暴起来,“是你的错!都是你害死了馨雅!”男人发狂般扼住了她纤细的颈,她想要挣脱,企图扒开他禁锢自己的双手,可是自己弱小的力气根本不能撼动他一分一毫,她觉得空气一点一点的稀薄,生命在一瞬一瞬消失,就要死了吗?是因为馨雅吗?一切可以结束了吗?她慢慢放弃了挣扎,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解脱的笑。男人被这笑刺痛了眼,渐渐清醒过来,看到女人由于缺氧已经变得通红发紫的脸,猛地一甩手,女人就像飞出去的风筝,倒在床上剧烈喘息“咳…咳…”。
此刻,她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呈现在他面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细嫩的肌肤,蜷缩起来的瑟瑟发抖的娇躯……对于男人来说,此时的她全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男人锐利的双目闪过一丝惊艳以及不知名的悸动,一簇大火在他胸膛漫开,无法控制只能追随着本能的渴望,拥有眼前这一切的美好,空气中浮动着欲望的气息。
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有男人最原始的发泄,她就像一片风中飘渺的落叶,疼痛好似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