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哭,他很坚强的,不哭....
温宴辞轻轻叹息,将头埋在温浅的脖颈处,他道:“衣服湿了,我们先去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浅的脖子处,密密麻麻的钻心痒。
温浅挣扎着想要从温宴辞的怀中起来,可是却被牢牢禁锢着。
温宴辞缓好情绪,轻啄温浅的面庞,“小浅,我这就带你去换衣服。”
他说着起身将温浅抱起来。
温浅看着腾升的地面,一股复杂的情绪翻涌。
他干脆身子一软,就像个没骨头似的倒在温宴辞的怀中。
远远看起来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
他不想和温宴辞待在一起。
是他矫情,是他作。
是他忘恩负义,是他不要脸。
无论怎么骂他都好,他现在就是不想和温宴辞待着。
温宴辞被温浅的这一模样吓了一跳,牢牢将人给抱紧,焦急询问,“小浅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浅就那样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眼眸没有丝毫波动。
他好似对外界没有任何的期待。
温宴辞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抱着温浅进了浴室。
狭小的浴室在他们进来之后连转身都是个难题。
温宴辞将温浅放在一张凳子之上,调整好热水器的水温,抬手将温浅衣服脱下来。
“小浅,先洗个热水澡。”
温宴辞依旧没得到温浅的回应。
他自顾自的给温浅冲洗着。
看的温浅身上的疤痕之时,一种名为压抑的情绪挤满他的心头。
喉咙莫名发苦。
温宴辞轻缓的给温浅洗完,取出自己的浴巾将温浅给包裹起来。
将人给抱回卧室。
温宴辞细细的给温浅擦着头发。
他捧着温浅的脸,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小浅,吹风机在哪,我给你吹头发。”
温浅讷讷的看着远方,并没有回答。
温宴辞凝视了温浅好一会,最后转身去客厅找。
吹风机是温浅刚刚买的,但是淋了雨,现在用不了了。
温宴辞泄气般的回到温浅的身边,看着那被自己包裹的像蝉蛹的人,他蹲在他面前道:“小浅,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回来的。”
...
温宴辞最后是将温浅给捆绑起来,他圈禁了温浅的行动。
他不放心温浅。
温浅现在的这个样子让他害怕。
他害怕他离开的这一会时间温浅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温宴辞吻了吻温浅的唇,卸下平时的骄傲,语气带着些许柔意。
“小浅,我马上回来。”
.....
温宴辞来到超市快速的选了一些生活用品,还买了一些被褥。
他回去之时,温浅依旧还在卧室。
悬着的心默默放下。
将温浅的禁锢解开,温宴辞抱着温浅给他吹着头发。
动作十分自然,像是做了很多次。
但这就是事实,温宴辞确实做了很多次。
温浅的头发软塌塌的在额前,看起来乖巧极了。
只是,乖巧只是表面,内心跟倔驴一样。
温宴辞抱紧了温浅 一下一下的亲吻着温浅。
脸。
耳垂。
脖子。
锁骨。
他就像是一个多日未进食的人,此刻贪婪的享用着日夜惦记的珍馐。
“小浅,别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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