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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枣树成精,被雷神怒劈成两半,他急忙折断粗枝逃过一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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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儿无奈,只得将衣袖收入袖袋,又将两坛美酒藏到枣林东头的大枣树底下,方才赶回柴房。

丑儿刚刚迷迷糊糊似睡非睡,闫管家就拿着小皮鞭来催他们起来干活了。只因丑儿起得慢了一步,后背就挨了狠狠一鞭子。

“唉哟!”丑儿尖叫道,“闫管家,你下手可轻点!”

丑儿这一句不经意的话,可惹恼了闫管家。小皮鞭噼噼啪啪雨点般落在丑儿的背上、身上、胳膊上和腿上,直打得他叫苦不迭。把一屋子人也吓得不轻,竟没人敢上前拉一把闫管家。

他不明白,闫管家虽然手里总掐着条小皮鞭,可尽管日里常和他嬉皮笑脸,从没动过谁一根毫毛。

今天这是怎么了?真是祸从天上来啊!丑儿也只能自认倒霉。他咬咬牙,就算浑身都疼也没吭一声,只是闷头做事。

其他人一见闫管家如此这般,也都乖乖干活,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接连数日,闫管家都是挥鞭相向。丑儿再也没见到那位男子来家里做客,连闫彪也没有归家。这天夜里,丑儿想,不如拿出私藏的美酒喝上几口。一来可以缓解连日的疲劳,二来还可减轻身上的鞭痛。

深夜,丑儿偷偷到了大枣树下,掏出酒坛,揭开坛口就猛喝了几口。喝罢,他抹了抹唇角,打算再将酒坛藏回去。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在他的左肩上拍了拍。

“啊!”丑儿丝毫没听到任何脚步声,怎会有人拍自己?

“小兄弟,莫怕莫怕!”原来却是那个多日未见的男子,正蹲在丑儿身后。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吓死我了!”丑儿摸着胸口喘了一口气。

“我闻到酒香才忍不住出来见你,你倒怕起我来了。”男子哈哈一笑。

“谁怕你?”丑儿故作镇定地说道,“莫不是你怕了?多日未敢露面!”

“啊哈哈哈……”男子爽朗地笑了一阵,接着说道,“你倒像我的一位老友,人像,酒更像。来来来,休提其他,你我今日不醉不归!”

男子说着就和丑儿一人一坛痛饮起来。此次丑儿拿的可并非第一次时那坛普通的酒,而是掐头去尾只留酒身的酒中之精华。

丑儿喝惯了自酿酒,顶多有些似醉非醉。男子此次却有些不胜酒力,只见他昏昏忽忽、摇摇摆摆。丑儿还在指着他大笑不止时,男子一骨碌趴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丑儿叫了半天也不见男子醒来,只那一身白衣迎风抖动。他忽地想起,男子的一只衣袖还在自己怀里。他便起身去拉男子,想把衣袖送还给他。

“怪哉!”丑儿伸手去掏衣袖时,怀里却只有一把烂树叶,衣袖竟不翼而飞。

他低头又想去拉男子,男子却不见了。地上只有一堆烂树叶,丑儿扒拉开树叶看到一颗硕大的红枣,那红枣至少比他的头还要大三圈!

丑儿一见大吃一惊,微醉之意全无。这红枣不也是爷爷那幅图上的红枣吗?男子难不成就是红枣?

正当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红枣竟开口说话了。

“小兄弟,实在是好酒啊!”红枣摇摆了几下又变成了男子。

“你,你是?”丑儿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不瞒你说,我就是枣树精!”男子直言不讳地告诉丑儿,“你可姓张?”

“不错!”丑儿答道,“我姓张名丑儿。”

“你家可有一把枣木剑?”

“正是!”

“那就对了!那就对了!”

原来,枣树精本是玉皇观枣台下的一颗千年枣树。在若干年前就已得道,可随意幻化人形。但他贪恋人间美酒,不想飞升成仙。

张家祖上当年就在观枣台下种枣树。枣树精和张家祖上交情匪浅,只因张家酿制的枣花酒最和他的心意,故此流连,不忍离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仙界得知枣树成精,便派出雷神。枣树经历几道天雷后,被一劈两半。雷神以为枣树必死无疑,便回天庭复命去了。

谁知,次日张家祖上见枣树被毁心痛不已,大骂天雷毁他枣林。随后,他将枣树连根挖起,移栽至现在的闫辛庄内。在他的精心呵护下,次年枣树又枯木逢春,一半竟又开始抽枝发芽。

枣树精虽失去了幻化人形的能力,但元神仍可自如游走。张家祖上大骂天雷的消息,不知如何被雷神得知。雷神大怒,要找张家人算账。

枣树精闻此消息后,劝张家祖上速速逃命。他急忙折断自己的一根粗枝,制成一柄雷击剑赠予张家。此剑或可让张家逃过一劫。

张家祖上听从枣树精的话,离开了闫辛庄。为了避免枣树精因此再遭劫难,张家每隔一代就要搬家一次。

雷神虽说下狠话,可却没能找到张家人,时日一长,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枣树精保下了张家的后人,可也失却了美酒。张家人走后,闫家人接管了大片的枣林。闫家偌大的家业,竟无人喜欢饮酒,这让枣树精郁郁寡欢。

闫彪的到来,让枣树精又重新燃起了对酒的喜好。其实,丑儿见到那个醉卧不行的闫彪并非真闫彪,而是枣树精自己幻化出来的假闫彪,真正的闫彪却是闫管家。

偶然有一次,枣树精因贪杯变成了巨枣,正让闫彪看个正着。闫彪是个极其聪明的人,暗自观察后发现,自家园里的枣树竟然成了精,他岂有不利用之理?

闫彪推测枣树精嗜酒如命,故此便从各地买来美酒好生款待于他。枣树精也乐得如此,故而整日呆在闫彪府内,和他把酒言欢、对树当歌。

在闫彪的利诱下,枣树精也上了当。枣树精说自己能让此地的枣树结出的枣子变得更加香甜可口。

闫彪便说,变香甜有什么了不起,他绝不能同时将他园子里的枣子变得香甜可口,而将园子外的枣子变得臭不可闻。

枣树精一听,闫彪竟如此小瞧自己!一气之下,他把脚一跺,园内的枣子当真变得香甜可口了,园外的枣子虽并没变得臭不可闻,但却都丧失了原有的香甜。

枣树精对此洋洋自得,闫彪也表示大写的佩服。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上了闫彪的当。

闫彪用此法来欺压租枣林的村民,不仅加收租金,还拉来不少免费劳力。

丑儿第一次偷偷看枣树精喝酒时,枣树精才恍然大悟,闫彪当真耍了自己。自从他施法变了枣子的味道后,真闫彪就已不再邀他喝酒,他为了安慰自己才变出假闫彪来陪自己。

听丑儿说自己无法回家后,枣树精找到闫彪,告诉他自己决定收回法术,把孩子们还给村民。可闫彪要挟他说,若把枣子变回原来的样子,就将他这颗老不死的枣树连根铲除。

枣树精一听闫彪发了狠话,也有些心有余悸。第二次撞到丑儿的时候,他正慌忙赶回枣树林,元神回归到枣树上,以防闫彪出其不意砍了他的根。

枣树精一五一十把事实真相告诉了丑儿。丑儿此时才知道,原来枣树精竟和自己一样是个馋嘴精!丑儿想到此处呵呵傻笑了起来。

枣树精却没有笑,他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口中还振振有词,在地上一会儿跺脚,一会儿转圈。丑儿也不知他在念叨个啥玩意,还以为他仍在耍酒疯哩。

“丑儿,过不了几天你就可以回家了!”枣树精停下来后,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丑儿开心得直跳脚。

枣树精说得没错,三天后丑儿就回了家。分别多日,辛氏和张老汉见到儿子后,都喜极而泣。

丑儿一问才知,原来三天前自家枣子一夜之间变得更加香甜无比。张老汉马上挑着枣子出去卖钱,这才有银子换回丑儿。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张老汉老泪纵横,可他高兴作罢不免又叹了口气。

“爹,丑儿已经回来了,你为何又在叹气?”丑儿不知张老汉因何惆怅。

“听说,闫彪少爷要砍掉所有枣树,不知日后该如何讨生活。”

“他因何要砍枣树?难道……”丑儿稍加思索便知,此事定和枣树精有关。他掉头就往外跑,“爹,娘,我去去就来!”

“你又要去哪?”

丑儿身后传来爹娘的呼喊声,可他已无暇顾及二老,径直朝着闫府奔去。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闫府的大门敞开着,府里上下竟没一个人影。林地里的枣树已全部被砍倒,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林东那棵巨大的枣树更是惨不忍睹,不只被连根拔起,树干还被截做数段,枝叶也被一掠而光。

丑儿一下子扑倒在枣树上痛哭起来。丑儿实在不明白,这狠心的闫彪,不给村民出路,难道还要断了自己的活路吗?

“小伙子,你因何而泣?”丑儿身后不知何时立了一位须髯皆白的老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丑儿不知如何答话,他心里很复杂,因为他在为很多事而流泪,为家,为枣树,更为枣树精。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老者走上前,从枣树精的枝干上折下一根还算完整的枝条,用手指自上而下轻轻划过,又指向枣树,只见一道红光从枣树射向了枝条。

“你将这枝条复种此地,不出三年又是一棵上好的枣树。”老者将枝条递予丑儿,“你张家也不必劳碌奔波,只管常住此地便了。”

“闫彪会砍掉村里所有的枣树,”丑儿接过枝条,边想边说道,“我爹说继续留在此地恐怕无法度日。”

“哈哈哈……”老者倏忽之间不见了踪影,他的话却留在了天地间,“此地再无闫姓,你只管继续种枣吧。”

老者消失后,丑儿还没完全明白过来。想那闫姓偌大的家业,怎会再无闫姓?

他摇了摇头准备先把枣树种下,再回家和爹娘商量去留。可他一回头却见之前被砍倒的枣树,竟然都好端端地立在当下!只那棵巨大的枣树仍残枝遍地。

丑儿忙把老者递给他的枝条小心翼翼地种到地上,当他走出闫府时下意识回看了一眼。这一望让丑儿大吃一惊,府门上的两个大字已变成了张府!

远处正有一群人簇拥着张老汉和辛氏,敲锣打鼓地把他们接进了府门。三年后,枣树精的枝条在丑儿的照顾下,抽枝散叶、开花结果,结出的枣子各个饱满圆润、香甜软糯。

从此,张家定居在闫辛庄,子孙越来越兴旺,故村子也改称张辛庄。丑儿的儿女们时常会看到爹爹和枣树对饮,将一杯枣花酒散在树前,然后哈哈大笑。至于闫家人因何消失,至今无人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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