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到,就听见一阵暧昧的声音响起,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一女子被黑衣人压在树上,腿被高高抬起,圈在腰上。
不时传来的呜咽声,明显是在做些少儿不宜的事。
姜宁身体僵了僵,有些不自在:“我们换个方向吧,这里····不太方便。”
君陌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闻言低声笑了起来,小声说着:“娘子,你不想知道那两人是谁嘛,不觉得有些熟悉;嗯?”
“那衣服,郡主今日好像也是穿的红色。”
姜宁偷偷瞄了眼:“是那个黑衣人,也就是夫君你说得死士对吧,他们······怎么光天化日下这般;若是被人发现的话,郡主岂不是····”
“她是故意的,不然娘子以为,为何侯府没办法将消息压下来;是因为郡主故意这么做,让流言蜚语传出去的。”
“这是为什么,对她也没好处,对侯府也没好处;这不是让侯府跟着被人非议。”
君陌似笑非笑看着:“是啊,或许这就是郡主的目的,娘子若是想知道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继续听,他们不会真做什么的。”
“郡主不在乎名声,可这里有人很在乎,不会真破了她的身子;娘子觉得有趣不。”
姜宁嘴角抽了抽,有趣个毛线,这叫什么变态的恶趣味;无语道:“所以是那个死士在乎,但郡主不在乎,这样说的话;今日这样,是郡主故意撩人家的。”
“八九不离十,折磨她自己的同时,也是折磨那个死士的。”
“这·····心理扭曲了吧,这样纠结,要么好好在一起;要么干脆分开,这样别扭,他们就不嫌难受啊。”
君陌将人困在怀里,胳膊收紧了些:“娘子说得是,在一起就要坦诚点,好好在一起;非要那么别扭做什么,那日后娘子能不那么别扭不。”
“床上的时候,总是那么口是心非,明明想要为夫的;何必那般憋着自己,好在为夫是懂娘子真正意思的,不然多难受不是。”
姜宁听到这话,气得不行,这太不要脸了好嘛;她何时这样了,什么破理解力,伸手用力在他胳膊上扭了扭,听着他抽气声,哼了一声。
“安静点,好好听着,这里面肯定有爱恨情仇的。”
不远处的两人分开,郡主眼神迷离看着他,牧黎见状眸子暗了下来;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低哑:“郡主,你为何非要逼奴呢,”
吸了吸鼻子,觉得有些委屈:“本郡主何曾逼过你,都怪你,一直躲着我;是不是非要我嫁人了,你才能接受我的心意。”
郡主眼泪汪汪看着他:“我爹是做得不对,害了你全家,所以你要报复我也是应该;可我到底要还多久,你才会觉得够。”
牧黎沉默着不吭声,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可·····动手他不忍心;这些跟郡主无关,是侯爷造的孽,可若是杀了侯爷,郡主会恨他一辈子吧。
“我们就要一直这样纠结着是吗?阿黎,上一代人的恩怨,就让他们过去吧;我们珍惜眼前好不好。”
“如今我已经声名狼藉,我爹被人取笑抬不起头来,你若是还不解恨;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只要你愿意不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