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见状心里憋着笑,快要笑死了,她没特意提醒;就是为了整一整她,这个老绿茶就是欠收拾。
这牛肉干可不是这么吃的,必须一点点撕,细嚼慢咽;像她这样大口咬,不嗑牙才怪,不行了,她快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噌得站起身,喝了一口茶缓缓,凑过去眼神担忧看着她:“梅姨娘,你没事吧,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吃东西还能磕着,实在让人心疼坏了,给手帕,赶紧擦擦眼泪。”
“别一会爹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梅姨娘,那可就不好了。”
梅姨娘低着头擦眼泪,气得牙根痒痒,这个死丫头到底会不会说人话;怎么就那么气人,这话里话外的,还不是怪她还不如个小娃娃。
什么叫这么大的人,她才三十多岁,年轻着呢。
姜宁慢条斯理吃着,这看戏的感觉是真不错,可惜啊;没瓜子嗑着,不然更带劲哦。
梅姨娘好多了后,不敢再去碰那什么牛肉干,跟嚼木头一样;这个丫头真是疯了。
轻咳一声,柔声道:“宁儿,你当初和离的时候,是不是将嫁妆变卖都带走了。”
“嗯,对啊,那是我娘给的;都和离了,难不成我还要留给那个不举的世子不,哼哼,我可不要做那种傻子。”
“·····不举?谁说世子不举的,宁儿是因为这个才和离的嘛。”
姜宁一本正经开始胡扯:“对啊,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何必和离;那都不举了,还这么害人,真是够恶毒的,我要是不和离,岂不是一辈子守活寡。”
“梅姨娘,我可没有撒谎哦,不然你问妹妹;她都进门这么久了,是不是一直没有怀孕,哎,好可怜。”
“那个老王妃不是好惹的,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儿子有问题,怕是要逼着妹妹喝药;是药三分毒啊,这么一碗碗灌下去,就怕妹妹·····”
剩下的话没说,看着梅姨娘变了脸色,心里得意笑;呵呵,杀人多没意思,看着他们痛苦更有意思,狗咬狗的戏码,可惜她看不着。
那狗世子不举,还是她下药的,自然清楚得很;就是梅姨娘去查,也不带怕的,不举是事实,除非她给解药,不然就一辈子当个太监吧。
死渣男,活该。
梅姨娘手指揪着衣服,心里很是忐忑,夕月那丫头上次脸色是不好;难不成被老王妃磋磨的,她当初就说了,孤儿寡母不能嫁。
老爷呢,不知跟世子达成什么交易,非要推女儿进火坑;这个死丫头倒是聪明,直接跳出来了,可怜她的女儿。
这么一想,心更是揪着疼,哪里还有哄着的心思。
梅姨娘见不得她这般快活,轻声说着:“宁儿,这陌王的身体不好,也是不能行房的;岂不是也跟守活寡一样,你怎么就愿意呢。”
姜宁眨眨眼,眼神无辜看着她:“梅姨娘,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嘛,陌王对我百依百顺不说;权利地位都有,最主要的是只有我一个女人。”
“这般好夫君人选,我总比挑个世子那样的烂人要好吧,没本事不举;后宅还那么多女人勾心斗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呦,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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