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战斗声越来越激烈。清道夫的数量不断增加,他们似乎打定主意要不惜一切代价销毁证据。
"掩护我！"小雪对秦川和史密斯喊道。她需要集中精力操控晶体的能量,为林雨晨争取撤退的时间。
史密斯靠着门框射击："这些人的战术配合太专业了。像是经过系统训练。"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警局的精英。"秦川一边换弹匣一边说,"被张明德策反前,都是各个部门的骨干。"
又一波清道夫冲上来。他们不再使用常规武器,而是释放出强大的量子态能量。蓝色的闪电在走廊中肆虐,所有的掩体都在迅速融化。
"不能再拖了！"史密斯说,"援军还有多久到？"
"雪狼说至少十分钟。"秦川看了眼手表,"但我们可能坚持不了那么久。"
就在这时,通讯器里传来林雨晨急促的声音："找到硬盘了！但情况有变。技术部的地下室有整个地下网络的服务器！"
"什么意思？"
"这里不只是存储数据。"她快速解释,"而是一个备用的指挥中心。如果主网络被摧毁,这里可以直接接管所有的感染者！"
秦川和史密斯对视一眼,立即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如果让清道夫控制了这个备用中心,之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你现在在哪？"
"B3层机房。但已经被包围了。"林雨晨说,"他们派了一个特别小队,全是经过强化改造的技术专家。正在尝试启动备用系统。"
小雪突然插话："我感觉到了。地下传来强烈的能量波动。他们已经开始了！"
确实,整栋大楼都在轻微震动。某种久违的蓝光从通风管道中渗出,那是量子态能量即将失控的征兆。
"必须分头行动。"秦川迅速做出决断,"史密斯,你带着特别行动组继续清剿地面的清道夫。小雪,你跟我去地下。"
"但你们只有两个人......"
"够了。"秦川打断他,"我们有晶体。而且......"他看向小雪,"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小雪点点头。她明白秦川指的是什么：方雪留下的不只是能量,还有一种更深层的联系。这种源自姐妹间的量子态共振,或许能对抗地下室的备用系统。
"林雨晨。"秦川一边撤退一边说,"帮我计算最快的路线。"
"东侧楼梯。"林雨晨说,"但要小心,监控显示有至少两个小队在封锁通道。"
秦川和小雪快速行动。一路上,他们不断遭遇清道夫的阻击。但有了晶体的保护,这些攻击都无法真正伤害到他们。
终于到达B3层。这里的情况比想象的更糟。整个走廊都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某种化学品的气味。
"生化实验室......"秦川皱眉,"他们在这里做人体改造。"
走廊尽头就是主机房。透过防爆玻璃,可以看到林雨晨正躲在一排服务器后面。而在房间中央,五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操作一台巨大的设备。
"量子态同步器。"小雪认出了那台设备,"用来统一控制所有感染者的意识。"
"能破坏它吗？"
"直接破坏没用。"小雪说,"必须从内部瓦解它的控制机制。就像当初对抗张明德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