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了看外面，再看向沈漫，眼里带着考量。
“不过是还有用处罢了。”
“毕竟现在是你儿媳妇，她可是去看褚庭了，就不怕她跟人跑了吗？”
老板娘玩笑一般，捏起沈漫的一缕头发，在眼前晃了晃。
沈漫瞪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拍下。
“她这是要南下去找顾儿？”
“京城传来的消息，错不了～”
老板娘眼中一抹失落，无趣地趴在柜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得派人跟着她，这一路可不能出事，她还不能死。”
沈漫整了整衣服，准备离开。
“那如果北顾和她是真的，你会怎么做？”
老板娘支起身子，拉住沈漫微凉的手腕。
“那她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沈漫温柔地吐出薄凉的话语，如同平常吃饭一般的语气，却带着沉沉的寒气。
老板娘的手已经不自觉落下，搓了搓微凉的手，目送沈漫离开。
“姑娘，你看，这花灯好不好看！”
红绣看见漂亮的东西就走不动路了，拿着一盏花灯在李京华面前晃悠。
“好看！花灯好看，人也好看！”
灯光映照在红绣脸上，那双狐狸眼愈发明艳。
“都出来了，别叫我姑娘，叫我姐吧，就叫华姐？”
即便听起来有些俗气，但李京华就是喜欢。
“可是我比姑娘年长呀？”
红绣话虽这样说，可眼睛却放起了光，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
“就这样决定了，听见没，清月！”
“嗯。”
“那你们叫一声来听听。”
“华姐！”
红绣急不可待，翠声地脱口而出，而清月只是淡淡地叫了一声，有些许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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