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蓁的外貌一时半会无法回归巅峰时期，领班左右斟酌后，还是没有剔除她，妆容稍微浓烈看不出皮肤惨白即可。
随其他服务生进入包间，她近距离看到了沉醉于罗恩先生温柔攻势的华羽。
金钱堆砌的礼物餐食，深得华羽喜爱，以往干净的眼睛里盛满柔情蜜意，也没再拒绝罗恩先生搭来的手掌，神态还保留了些欲拒还迎。
隔着几张座椅的年轻男女演员咬紧了牙关，暗恨她的不上道，这么久不知道向罗恩先生引荐他们。
曹蓁动作标准优雅的往高脚杯倒酒，小拇指微不可察的勾了下，细白的粉末瞬间融入猩红酒液。
国内管制严格，不论剂量，涉及买卖便是犯法，这里灰色产业却是非常猖狂，渠道广泛，花点心思就能买到不错的货品。
罗恩先生看着华羽酡红的脸，笑容扩大。
‘珰’
玻璃杯壁接触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华羽毫不知情的将红酒一饮而尽。
曹蓁守在包间门口，守株待兔。
酒过三巡，体内热火蒸腾，曹蓁终于发觉一丝不对。
她掐着胳膊内侧保持清醒，笑着向罗恩先生说，“我去下洗手间。”
“不舒服？”罗恩先生握住她的手，目光放肆的流连在她胸口双腿。
华羽勉强维持清醒，在秘书愈发冷漠的视线中摇晃起身，“您稍等。”
桃红色连衣裙衬得她脸颊白里透红，因酒气迷离的眼睛更勾的罗恩先生口干舌燥，根本不想放人走。
一同前来的女演员总算找到机会，端着酒杯走到罗恩先生身侧，“我敬您～”
姿态妖娆，微俯身的动作使得春光乍泄，毫无意外吸引在场仅有的两位男性。
华羽临走前看了眼示好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本层楼有三处洗手间，空间大且装潢奢侈，洗漱用品均为顶奢品牌，饶是走过不少秀场的华羽都不由得驻足拍照，再发到工作室邮箱进行精修。
擦拭明亮的镜子前，华羽抬手梳理头发，试图用冷水驱散身体的热潮。
曹蓁一言不发的站在另一边洗手，挽起的头发露出深凹的眼窝。
她实在太瘦了，最小码的工装穿在她身上也空荡荡的。
华羽喘息紊乱，靠洗漱台撑住快要软倒的身体。
“熟悉吗？”
耳畔传来女人含笑的问询。
她惊愕抬头，看向摘下口罩的曹蓁。
依稀能分辨出数年前的温婉。
这张脸华羽忘不掉，毕竟是她亲手将曹蓁推下深渊。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曹蓁浑不在意的补妆，“听说你还跟着曹非。”
提起曹非，华羽顿时如同捉住救命稻草，手摸向胯部的刹那才想起手包还在包间里没带。
曹蓁握住她的手腕，语气冰冷，“你听话，我还能饶你一命。”
亲眼见识过曹蓁的疯狂，华羽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惊惶的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标榜自立自强，到头来拿着曹非给的资源陪酒？”
女人的语气嘲讽至极。
华羽咬了咬唇，忍不住反驳。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