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礼手肘搁在膝盖,无视旁人惊悚的目光,动作赏心悦目的倒了杯酒。
喉结滚动,浓烈的酒液吞咽而下。
视线垂落,李泰已经恐慌的爬过来,强忍疼痛去抓他的裤脚,嘴里乞求,“我错了,我向棠衾道歉。”
沈知礼面上含笑。
他抽回自己的腿,踹翻李泰的身体,随意拎起一瓶更贵的酒。
瓶身碎裂,酒液夹杂着血液迸溅到沈知礼风衣的衣摆处,留下一片片深色痕迹。
沈知礼毫不在意,听着李泰细若蚊蝇的痛哼,懒散道,“这个音调顺耳多了。”
郑成轩望着满地狼籍,颇为头疼。
九瓶六位数的酒,开了六瓶,眼下两瓶用来开瓢,只剩下最后一瓶伫立在桌面。
沈知礼笑着说,“买二赠一。”
三瓶酒砸下去,李泰直接进icu。
昂贵的丝绒地毯铺洒了血迹与碎裂的酒瓶,像极凶杀现场。
李泰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血糊的面目全非。
出卖朋友的男人吓的浑身发抖,“他,他不会死了吧?”
郑成轩扫了眼,“救护车五分钟后到,守好自己的嘴。”
早年听说沈知礼险些搞死亲生父亲,他们只当夸张手法,现如今深信不疑。
一个斯文儒雅气质的男人,却能面不改色给人脑袋开瓢,疯子,变态,这两个词语在他们脑海中反复横跳。
走出会所时天边明月西垂,夜风难得柔和。
沈知礼擦拭着指间的血迹,眼神平静掠过忙碌不堪的急救车。
后续收尾工作郑成轩会做好。
他将手帕丢进垃圾箱,耳边传来郑成轩问题。
“真要注资?”
沈知礼唇角轻扬,“我说了,发展方向很合我的眼缘。”
对方现在的情况,策划案算烂手里了。
只针对于提出的构想,他可以收购公司,或者高价买断整个策划案,唯独不会多此一举的注资。
郑成轩回想起男人感恩戴德的神情,复杂道,“你心真黑。”
“在商言商。”
沈知礼言简意赅的答。
夜已深,他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自然不会跟郑成轩混迹,当即驱车告辞。
两人都没发觉,角落里藏了位蹲守多日的记者。
镜头转动聚焦,男人翻看照片,不由感慨,“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他本来追查的是这家会所的经营机制,煞费苦心蹲守几天,结果快放弃的时候捕捉到了沈知礼的身影。
进进出出的男女各自有伴,沈知礼出现的时间节点太晚,他理所当然认为是想避开公众视线,一直等到沈知礼出来。
“两个男的,”记者眉头皱紧,“赴约还是幽会?”
联想郑成轩对外也没有绯闻,沈知礼在棠衾之前更是不近女色不近男色……
记者脑海中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得了。”
他喃喃自语,同情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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