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毫不怀疑沈知礼的手段。
一想到老爷子的葬礼,他肋骨隐隐作痛。
老爷子住院,三个儿子都不在身边,沈知礼一边处理集团事务,一边医院两头跑,后来老爷子忽然病重,沈宏和沈顺突然衣不解带的扒着病床,明里暗里打听遗嘱分配。
老爷子含怒而终。
葬礼上他质疑沈知礼对遗嘱动手脚,被当众踹断肋骨,在医院躺了几个月。
然而到今天他仍怀疑遗嘱有问题。
目送几人相携走向后园,沈宏面目阴沉。
“不能让他嚣张下去。”
手腕金镯快要捏变形,苏娴知道是时候为自己和沈嘉远打算,凑近沈宏耳语几句。
沈宏沈顺的罪证确凿,沈知礼懒得维持表面和平,同棠衾一起去给老爷子上香。
沈老爷子喜静,独自住在竹林深处。
小菜园许久无人打理长满杂草,屋檐下也结了一层层蛛网,一副破败荒凉之感。
沈进弯腰拨弄膝盖高的草丛,叹气,“又是一年。”
他年年来上香帮着除草,年年到又是草木浓深。
棠衾拢了拢裙摆,仔细观察,“地被翻过。”
沈进愣住,“还有谁会帮忙耕地?”
“不是,”棠衾摇头,“应当在找什么东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沈知礼接手沈氏后,老爷子迷上种花种菜,死后这里荒废,爬藤类草木缠裹,边缘一小片区域的草丛有枯萎迹象。
约莫是翻地的时候斩断了根茎。
抛开一切不合理的想法,沈进低头看着脚边堆积的杂草,“或许怀疑老爷子在菜地里藏了遗产?”
谭茵嘴角抽了抽,“说通了。”
真难为他们,谍战剧看多了吧。
推开门,灰尘霉气呛得人呼吸不畅。
老爷子的遗像摆放在客厅中/央,是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能看出几分年轻时的风骨。
“宁肯来翻找莫须有的遗产,都不愿进来上炷香。”
沈进叹息着擦拭遗像上厚厚的灰尘,目光流露出悲哀。
家宴早已失去初衷,变为另类的名利场,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中间却横亘着盘根错杂的利益链。
柜子里放着的香点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谭茵从柜子里拿出一叠黄表纸递给他,“那盒香放这两三年了,没换过。”
屋内全是木制家具,受潮严重,散发出一股特有的酸腐味,纸张点燃后灰烬四散,在地面留下一抹抹黑灰。
沈知礼语调随意的像在谈天,“孙媳妇给您带来看看。”
棠衾静静望着他。
外界传言沈知礼冷血薄情,亲生父亲都能下得去手,老爷子的严苛教育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
他生来没拥有过别人的期待,沈老爷子剥夺他的选择权,却也一手成就如今的沈知礼。
那一丝血缘,是支撑沈知礼心平气和来祭奠的最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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