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为净。
谢漾准备吃饭,头顶冷不丁响起命令四字:“给孤布菜。”
??
谢漾气笑。
这些日子他们一直是和平相处,没想到宁宴倒是得寸进尺,居然把她当丫鬟使唤起来。
正要拒绝,目光无意扫到桌上的菜,眼底闪过喜悦。
布菜是吧,行,她布。
谢漾拿起筷子一通夹,如果有大夫在场,就能辨认出这些菜一起吃有削弱阳精的作用。
宁宴拿起玉箸。
谢漾眼睛越睁越大,快,快吃下去。
菜在离薄唇一寸处停下,谢漾低垂桃花眼,看着怀里熠熠生辉盯着自己的谢漾:“想孤吻你?还是这菜有毒。”
谢漾:“……”
幸好宁宴吻完人,还是把碗里的菜是了。
谢漾憋屈得不敢再看他。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宁宴见她一个劲儿拿饭发泄,把腮帮子吃得鼓鼓,用力咬菜,仿佛菜是他的化身,最后又意识到自己是在无能迁怒,脑袋耷拉。
用筷子使劲儿戳着碗底。
宁宴嘴角微勾,意识到自己心里竟然又起了波澜,神色一冷,起身走向床榻:“过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谢漾不情不愿的走过去,看着那张曾经让她看痴的无瑕脸庞,移开视线,自暴自弃的往床上一瘫。
爱咋咋地。
想是这般想,衣衫被剥光时,谢漾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床上没有被褥让她钻,想去将烛火灭了:“烛……”
劲瘦胳膊抱住细腰。
宁宴抱着她转了个方向,低下脑袋凑在谢漾耳畔,滚烫气息喷洒出暧昧旖旎,低声吐出一句话:“皇后,乖,看着孤……”
前方是梳妆台,绳索挽起珠帘,精美铜镜立着。
夜色暗涌。
房内动静终于停了下来。
高坎打了个哈欠,边让下人去准备热水,边去厨房端汤药,热腾腾的药大老远就能闻到苦味。
“高坎。”
屋内传来宁宴魇足的声音。
高坎低着脑袋把药端进去,再让下人把水倒进偌大浴桶,做完这一切,才对着里间恭敬道:“皇上,都备好了。”
宁宴把湿漉漉的谢漾抱到浴桶里,又喂了药,抱回床上相拥而眠。
翌日,谢漾还没彻底从恍惚梦里清醒过来,隐隐听到宁宴的话。
“传随行太医来为皇后把脉。”
来的是一个太医加两个医术比较精湛的军医。
一一把脉完后,几乎有些不敢看宁宴的脸色,就差把头低到地面里去了。回程的半月生生拖成一月,不久前,宁宴就开始喊太医来给谢漾辨脉。
谢漾都懒得理会。
别说她没怀孕,这才一个月,能脉出什么?
太为难大夫了。
“皇上,娘娘身体很是康健,并没有任何陈疾杂病。”太医如是说。
宁宴脸色难看的让他们下去。
“皇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宁宴冷声质问,桃花眼蒙着一层被气坏的邪气,愠怒,“孤如此勤奋,绝不可能无子。”
谢漾气乐了。
她睁眼就骂:“你天天给我灌补药,我就是想做什么也扛不过你那些补药,我没怀孕不应该问你!?我作为一个大夫很认真的告诉你,女子不孕问题多半出在男子身上!”
天天做天天做,犯人还有假呢,她攒着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他倒先气急败坏起来。
不争气的是他,不是她的肚子!
“根本问题不解决,再勤奋也没用,这种事根本无法以勤补拙!”谢漾冷笑,“该喝药的是你,告辞!”
谢漾和宁宴待在一起就烦。
宁宴拽住她的手腕顺势把人推到床上,在怒火冲冲的注视下,吻住喋喋不休的朱唇:“孤向来坚信勤能补拙,如果不见效,就是还不够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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