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一阵撕心裂肺地嚎叫,遍体鳞伤的袁泰新痛疼不堪,一歪头昏死了过去。
“哗啦——”
肖力手提一桶冷水,劈头盖脑地浇下来,袁泰新打了一个激灵,摇头晃脑地清醒了过来。
马良一手端着一个大瓷碗,一手抓一把细盐,撒到袁泰新的赤裸的血淋淋的伤口上,再平放手掌用力地搓揉。
“哇,哇,妈唉……”袁泰新忍无可忍,呲牙咧嘴地哭嚎。盐煞鲜嫩血肉,钻心刺肺地痛。
绞肉般地刺激着皮肉神经,绵绵针刺般地把肉体和灵魂折磨得死去活来,掉进了欲死不能的苦海里。
“这个家伙,油盐不进,简直是个滚刀肉。明老弟,你是否另有手段?”谢英元看了看许臻,问道。
“我?一个新兵,能有啥别样手段。不怕这个坏蛋嘴硬,这里面的刑具轮换着来,足够他喝一壶的。”
许臻对日寇恨之入骨,包括袁泰新。他真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这些狼心狗肺的小鬼子,历尽折磨,尝尝苦头,哪怕是千刀万剐也难以解心头之恨。
“好,继续!到底看看,是骨头硬,还是刑具硬?”
瞅了瞅袁泰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谢英元恼羞成怒,对着两个施刑者摆手示意。
竹签刑,就是将一根根细长的竹签,用锤子钉在罪犯的手指头和脚指头上,穿过指甲盖或脚趾甲盖。
“嗷,嗷,妈呀!”
肖力按着手脚,马良一锤下去,“啊呀”哭声中,一股血液喷呲而出,形成了一道细血线。
随后,一根接一根的竹签钉进了袁泰新的手指头,他颤抖着身躯,撕心裂肺地呼喊,昏死……
从掌刑,鞭刑,烙刑,到竹签刑,已经长达两个多小时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个中的滋味,袁泰新痛苦难言。尽管,身为特工的袁泰新早就经受过刑具的磨练。但而今,这般欲罢不能、欲死不行地活受罪,几近到了崩溃的极限。
接下来的刑法,能不能撑过去,他似乎失去了信心韧性。
一般说来,在这个监狱的囚犯,除了一些坚贞不屈的地下党,几乎毫无例外地熬不过三轮刑法。有些女犯,甚至连第一轮的掌刑也熬不过去,就招供不讳。
亲自主持对日谍分子施刑,谢英元还是第一次。
袁泰新死硬的武.士道精神,韧性却是挺强。居然能够经受住四轮痛苦不堪的刑法折腾,令人吃惊不已。
竹签刑,后半段更是惨不忍睹。
马良左手抓紧袁泰新的手腕,右手持铁钳一抖,手指甲盖带着鲜血被生生地拔了出来。
“啊——”
锥心刺骨地痛疼,袁泰新大声嚎啕,震耳欲聋。
一根,两根,三根……相继血淋淋而出,一连拔到第六根指甲盖。袁泰新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颤抖不知,不知昏死了几多个来回。
“别,别,别拔了。”袁泰新苟延残喘地说完,就不省人事地彻底浑死过去,再也弄不醒了。
“快快松绑,去叫医生!”
谢英元兴奋不已,连忙吩咐肖力和马良,抢救袁泰新。显然,喊停,这是袁泰新熬不过刑法,准备招供了的表现。
既然看到了日谍招供的希望,绝然不能眼瞅着袁泰新活活被折磨致死。谢英元很惶恐,心急如焚。
非同一般的重要罪犯袁泰新,一旦在将要招供之时死在自己手里,失责事小,眼看手到擒来的情报,得而复失,损失极大,无法向上峰交代。
“我看看。”
许臻多少懂点医术,一个趋步前去,在躺在地上的袁泰新身边蹲下身来,用手按压他的人中穴……
“唉,嗨,医生怎么还不来!”
谢英元急得走里走外,瞅瞅门外,再过来瞧瞧地上死尸一般的袁泰新,摇着头焦躁不安。
“喂,有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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