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整座城市笼罩在萧条和失望之下,只有江屿和刘小星的办公室白炽灯亮着。他们的工作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执照情感,霹雳之火烧红了眼眸。
时间接着过去,两个科学家唤醒了倦怠的岁月,给末日打算盖头。全世界都在对他们说不可能,但他们却选择对这个世界说非也。看着突出的数据和代码,江屿找到了一个闪光点,就像偶然发现一颗半透明的石子,而休息在自己手掌心中。
“要抵抗。”江屿静静地说,“我们不能放弃。”
刘小星点点头,寡言片刻,默默地拍了洋基是是,他没有过问。
那些昔日对他们一笑以对的人们都躲起来了,他们把希望烧成灰烬,但是江屿和刘小星却在灾难前坚守岗位。工作中他们遗忘自我,被数据牵制着思绪,流逝的时间是那样沉默,仿若一首不需要音符的曲子。
当约见执政层的那天来临,两人穿过镜头下的城市,非常典型的共和国建筑让人倍感压迫。而会议室里,同样寒冷而孤立。看似亢论斗词,实则是离关键问题越来越远。
“你们等待的是什么?”刘小星紧张地质问,“一场都市版的泡影破灭?”
政府代表哽咽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也是在为市民考虑!”语言的辖区明白了,这是他们无能为力的理由。
江屿望着刘小星,摇了摇头:“今天不及一开始,只有结束。”声音而冷硬,丝毫不包含情感。
政府代表一阵哑然,失去了言辞,没有回答。江屿和刘小星默然离开会议室,把从未露出的战争利斧深深地谩骂在政府的堡垒之中。
他们回到设施准备复工,任由那些质疑、怀疑、恐惧的目光落在身上。牵扯进危机漩涡,他们仍有信仰和勇气凝结在心头。
来自普通市民的叫好声和鼓励始终存在,需要一种微妙感觉去察觉,就像倾听风声,你不会错过。
突然电磁炸弹的警告再次响起,紧接着是地动山摇。然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呼吸,城市的各种声音、嬉戏的孩童、贪吃的猫咪、调皮的鸟群……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他们突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空洞而无边界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周围的景象以令人眼花怔的速度持续变幻,由当初的废墟融入了安静的黑暗中,像雾气似的尘埃缓慢地凝聚在脚边。微弱的光源从天花板上方透过来,只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脚尖。
江屿轻轻把刘小星拽过,将他靠近墙壁,这样可以防止外面可能会涌进来的爆炸压力波。他们闭上眼睛,在等待和恐惧中度过长久的分秒。